“史瓦兹逃脱时他刚好在场。他看过史瓦兹
相片，当初他被带到研究所时候，纳特也曾瞥见过他
眼。他观察到每项行动，自己却没被发现。就是他送来报告，详述
昨天整个事件经过。他以不可思议
情况，
们注意力是如何被转移？哈，就是怂恿们去监视毫无重要性事。
“可是请注意，殿下，史瓦兹曾被藏在核能研究所六天，然后就脱逃。这难道不奇怪吗？房门突然不再上锁，走廊突然没人守卫，多
诡异疏忽啊。他又是在哪天脱逃呢？哈，就是在艾伐丹抵达芝加同天，这是第二个奇特巧合。”
“那，你认为……”教长紧张兮兮地说。
“认为史瓦兹是外人派驻地球间谍，谢克特是此地同化主义叛徒联络人，而艾伐丹则是帝国联络人。看看史瓦兹和艾伐丹会面安排得多高明：史瓦兹被故意放出来，段适当时间过后，他护士——谢克特女儿——便跑出来找他，这是另个不太令人惊讶巧合。万他们精密时间表出任何差错，显然她就会突然找到他；他则会变成个可怜病人，以满足任何人好奇心；之后他会被安然带回研究所，等待下个机会。事实上，她曾告诉两个过分好奇计程飞车司机，说他是名病人。讽刺得很，他们这做反而弄巧成拙。
“现在，请仔细听说。史瓦兹和艾伐丹最先在自助餐馆相遇，那时他们装作不知晓彼此存在。那是个预备性会面，目只是指出目前为止切顺利，可以继续采取下步行动……至少他们并未低估们，这点值得们欣慰。
“然后史瓦兹首先离开，几分钟后，艾伐丹也走出餐馆，而谢克特小姐便遇到他，这简直是用马表控制时程。在刚才提到两名计程飞车司机面前，他们两人演会儿戏，便同前往当翰百货公司，此时三个人就凑在起。为什哪儿不好去，偏偏要选百货商店呢？因为那是个理想会面场所，高山中洞穴都不比它隐秘。由于过分公开，所以不至令人起疑；由于过分拥挤，所以没人能够凑近。太妙——太妙——对这个对手实在钦佩万分。”
教长在座椅中不安地扭动身子：“假如们对手这值得钦佩，那他就会赢。”
“不可能，他已经失败。而这点，们必须归功于杰出纳特。”
“纳特又是谁？”
“个微不足道特务，不过从今以后，们定要好好重用他，他昨天行动简直无懈可击。他长期任务是负责监视谢克特，为这项任务，他在研究所对面街口摆个水果摊。过去周以来，他又接受个特别任务，那就是监视史瓦兹事件发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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