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样
，八月号《物理评论》中，刊载
他
篇文章。
所以会注意到，是因为正在搜集任何有关地球资料，而在面向全银河学术期刊上，地球人发表文章少之又少。无论如何，想要说明是，那人声称发展出种装置，他称之为突触放大器，据说能增进哺乳动物神经系统学习能力。”
“真吗？”恩尼亚斯声音太尖锐些，“没听过这回事。”
“能帮您找来这篇文章，它实在相当有趣。不过，不能假装解其中数学。然而，他只拿地球某种特有动物做过实验——老鼠，相信他们是这
叫——利用突触放大器改造它们，再让它们穿越迷宫。您该知道在说什，就是在个迷宫模型中，学习遵循正确路径前进，终点处有食物作奖赏。他用未受改造老鼠当对照组，发现在每次实验中，接受改造老鼠走出迷宫时间，不到正常老鼠三分之……你看出其中意义吗，上校？”
引发这场讨论那位军人，以漠不关心口气答道：“没有，博士，没看出来。”
“那就让来解释，坚决相信，任何有能力完成这种工作科学家，即使是个地球人，他智力至少和不相上下。如果你不介意冒昧，要说他智力也不会比你差。”
个肥胖男子，此时突然道：“人们都说只有死地球人才是好地球人，不过即使死，他们通常还不忘放出恶臭。”说完便放肆地哈哈大笑。
艾伐丹对着面前菜肴猛皱眉头，低着头说：“不想争论种族间差异，尤其在这个问题上，它根本毫不相干，讨论是地球史前史。那些人后代，如今经过长期隔离，而且被困在最不寻常环境中。即使如此，仍不会太轻易妄下断语。”
他转向恩尼亚斯，又说：“大人，记得在晚餐前，您曾经提到个地球人。”
“有吗？不记得。”
“名物理学家，谢克特。”
此时恩尼亚斯突然打岔：“对不起，艾伐丹博士，希望能回到突触放大器这个话题。谢克特有没有拿人类做过实验？”
艾伐丹马上哈哈大笑：“相信还没有，恩尼亚斯大人。接受突触放大器改造老鼠，十分之九都在改造过程中死
“哦，对，没错。”
“艾福瑞特·谢克特，是不是？”
“啊，没错，你听说过他吗？”
“想确听过。由于您提到他，这顿晚餐从头到尾都在动脑筋，不过相信，现在终于想起来。他该不会是哪里那个核能研究所——哦，那个该死地方叫什名字？”他用掌根敲两下额头，“芝加核能研究所那个谢克特？”
“你刚好说对，他怎样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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