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格鲁年轻时候,曾经盛传些放弃古代旧规愚蠢言论,可是现在时代不同。格鲁应该知道这点——他也许知道,只不过身为名禁锢在轮椅上“囚犯”,他唯能做就是数着日子,等待下次普查来临,因此很难保持个理性与理智头脑。
也许三人之中,要算格鲁最能处之泰然,不过他没有再说什。时间点滴地溜走,他变得越来越安静,报纸上铅字则越来越
因为他们还附篇社论,整整版社论,把艾伐丹这家伙轰得天昏地暗。这个人想来这里进行科学研究,他们就使尽吃奶力气设法阻止。看看这种煽惑群众言词,看看啊!”他将报纸拿在他们面前摇晃:“读读啊,为什不读呢?”
洛雅·玛伦放下手中牌,紧紧抿起薄薄嘴唇。“父亲,”她说,“们辛苦整天,现在别再谈政治。等会儿再说,好吗?拜托,父亲。”
格鲁面露不悦之色,模仿女儿口气说:“‘拜托,父亲!拜托,父亲。’看得出来,你定对你这个老父亲厌烦透顶,甚至舍不得随便说两句,跟他讨论下时事。想是连累你们,坐在这个角落,让你们两个人做三份工作……这是谁错?还很强壮,愿意工作。你也知道,腿只要接受治疗,就定可以痊愈。”
他面说话,面拍打着那双腿。那是几下用力、粗,bao、响亮巴掌声,但他只能听见,却没丝毫感觉。“无法接受治疗,唯原因是太老,已经不值得他们帮医治。难道你不认为这就是‘畸形文化’吗?个人明明可以工作,他们却不让他工作,这种世界你还能找出别形容词吗?众星在上,所谓‘特殊制度’实在荒谬绝伦,认为现在该是们中止时候。它们不只是特殊,简直就是疯狂!认为……”
他奋力挥舞双臂,由于气血上涌,他脸孔涨得通红。
亚宾却从椅子上站起来,伸手紧紧抓住老人肩头。他说:“有什好心烦呢,格鲁?等你看完报纸,定读读那篇社论。”
“当然,但你会同意他们,所以说有什用呢!你们这些年轻人,都是群软骨头,只不过是那些古人手中海绵。”
此时洛雅厉声道:“好啦,父亲,别提那种事。”她坐在那里,静静听会儿,自己也说不出为什这样做,可是……
每次只要提到古人教团,亚宾就会感到阵刺骨凉意,这次也毫无例外。格鲁这样口没遮拦,实在是不安全举动,他竟然嘲笑地球古代文化,竟然……竟然……
啊,都是那个下贱“同化主义”。他赶紧吞下口水,这个词汇实在丑恶,即使想想都令人受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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