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点没错，可是每个专业所用
程序都有自己行话。你不知道什
是标准参考胶卷书，不知道快速筛选和跳读方法。你也许闭着眼睛都能找到
个双曲微分……”
“你是说双曲积分。”谢顿轻声捅嘴。
铎丝并未理会他：“可是你也许不知道，如何在不到天半时间内，查到波达克条约详细条款。”
“
想能学。”
“如果……如果……”她看来有些难以启齿，“如果你真要学，可以做个建议。负责个为期周课程——每天小时，没有学分——教授图书馆使用方法，它是为大学部学生开。要是让你旁听这种课程，意思是跟大学部学生起，你会不会觉得拉不下脸？它在三周后开始。”
世界，到处都是农场，有许多牛群，四只脚、两只脚都不缺。”
“来过川陀之后，你不会觉得它枯燥无聊吗？”
“没错，也这想。假使日子太无聊
，总有办法弄到笔经费，随便到哪里去做点历史研究。这是这行好处。”
“反之，个数学家，”谢顿带着丝前所未有苦涩说，“却被认定应该坐在计算机前思考。提到计算机……”他迟疑下。早餐已经结束，他觉得铎丝必然有些自己事情需要处理。
但她似乎没有急着离开意思。“怎样？提到计算机？”
“你可以私下为授课。”暗示性语调闯入谢顿声音，令他自己都感到有些惊讶。
她并未忽略这点：“相信绝无问题，但认为较正式授课对你比较好。你要解，们上课时会使用图书馆，而在周结束后，会要你们找出某个特定历史问题相关资料。从头到尾，你都得跟其他学生竞争，这将有助于你学习。私下授课效率会差得多，向你保证。然而解跟其他大学生竞争难处，假如你做得没他们好，你会感到无地自容。不过，你必须记住点，他们已经修过基本历史，而你，说不定，也许没有修过。”
“不是‘也许’而已，真没修过。可是不会害怕竞争，也不在乎可能发生难堪窘境——只要能学到查询历史参考数据决窍。”
谢顿心里很清楚，他已经喜欢上这个年轻女子
“能不能获准使用历史图书馆？”
现在轮到她迟疑，“想应该可以安排。若是你接下数学程序设计工作，或许就能被视为准教员，可以帮助你申请许可。只不过……”
“只不过？”
“不想让你心里不舒服，但你是名数学家，而且你说你对历史无所知。你会知道如何使用历史图书馆吗？”
谢顿微微笑：“想你们使用计算机，应该和数学图书馆很接近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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