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碧如轻笑道:“当然认得你,苗乡百里最有名百灵,依莲小阿妹!不仅知道你名字,还听说你是们苗寨书念最多咪猜,不仅山歌唱好,更是学识好、眼光好、心地善良。所有人都佩服你。是不是这样?”
依莲俏脸通红,抬头仰望着她,呐呐道:“只是映月坞个小阿妹,哪有您说这样好!”
圣姑望着她狡黠笑:“你不好?那怎连阿林哥都喜欢你?”
阿哥喜欢?依莲心中苦,蓦然惊醒过来,“啪”跪倒在地,泪落如雨:“不,不是这样!不关阿林哥事,是死缠着他,请圣姑责罚依莲!阿林哥是无辜!”
形凝立,默默翘望着那落魄背影,忍不住微笑摇头:“真是个傻傻小弟弟!”
依莲静静躺在石下,月华如水,照在她清秀脸颊上,往日红润嘴唇,早已失去动人颜色,雪般苍白。没有呼吸,没有体温,就像死去般。
安碧如跳下大石,用竹筒从溪边汲来清水,又自怀中取出颗药丸,捏碎送进依莲口中。
说也奇怪,不过盏茶功夫过去,依莲原本煞白脸颊,竟缓缓爬上几丝淡淡晕红,颜色渐渐好转。她酥胸微不可察喘,已有轻轻呼吸,接着便手指微微蠕动,生命气息重新回到她身上。若是林晚荣见到这幕,定然会欢呼出声。
依莲长长睫毛无声颤动,双眸缓缓睁开,四周打量几眼,喃喃自语:“这是在哪里?阿哥——”
“你醒?!”个动听声音在她身边响起,少女急忙偏过头去,身旁站着个妩媚艳丽、丰神如玉苗家女子,正对着她微笑。
依莲呆呆,旋即惊喜失声:“——你,你是圣姑?!”
安碧如笑着点头,少女激动脸色通红,双眸满是崇敬和仰慕,挣扎着站起来,急急跪在她面前,恭敬叩首:“圣姑,可见到你!”
少女婷婷婀娜样子惹人怜爱,倔强眼神依稀仿佛当年自己,圣姑看喜爱之极,急忙扶起她:“快起来吧,依莲阿妹!”
少女惊睁大眼睛,紧紧扶住她胳膊:“圣姑,你怎知道名字?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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