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帅果然和传说中样爽朗,络腮胡张群兴奋连连点头:“末将遵命!能亲眼见到林元帅,是们所有弟兄荣幸!”
成自立小声道:“林帅,这叙州驻军要如何处置?”
“烂透谷子,要来何益?”林晚荣叹声:“将这些人审查,大恶者按律法办。小恶者,罚没钱财,卸甲归田。另请张大哥从泸州步营调拨四千精干人马,进驻叙州,维护当地治安,以防聂远清余党趁机作乱!有点定要注意,驻军之时万不可叨扰乡亲们,不管是苗家还是华家,们都要做到根线不沾、秋毫无犯。不仅要与他们和谐相处,还要为乡亲们解决困难。农忙时,帮他们田耕收割,农闲时,为他们铺桥架路——这个聂远清,把叙州祸害成这个样子,人心是要点点找回来!”
今日叙州之乱,他们二人都亲眼所见,对于林帅所言,自是深深赞同。
四周苗家乡亲们早已沸腾起来,扎果被关押,为恶多年府尹大人也被阿林哥举拿下,压在他们头上两座大山,夜之间就被彻底夷平,怎不叫人欢欣鼓舞?
吼声,奋力向他扑来。
高酋早已等得不耐,三两步窜上前去,拳击在他手腕上,聂大人痛呼出声,手中长刀哗然落地。高酋正要动手擒他,蓦然亮光闪,聂远清手中现出道锋利匕首,脸色狰狞,狠狠朝自己小腹刺去。
“想死?有那容易吗?”老高长笑声,疾伸脚正踢在他手背,匕首哗啦飞出。
聂远清满面痛色,眼中却隐有解脱之感。林晚荣忽然眼睛眨,几步跨上前去,狠狠拳横砸在聂远清脸颊。聂大人啊啊痛哼,下巴脱臼,自牙缝里掉出个黝黑药包,竟还未来得及咬破。
老高倒吸口凉气,这厮是真狠,除剖腹竟还咬着毒药,显是时时刻刻都准备着结束生命。做官到这个份上,也真算可悲!
如果说阿林哥在花山节上夺冠,还只是让人们敬佩话,当他铲除叙州毒瘤、还百里苗乡个朗朗乾坤之时,那敬佩早已化成无限
“啊,啊——”聂远清再也说不出话来,手舞足蹈望着林晚荣,目光无比怨毒。
“还没到你死时候,”林晚荣冷冷笑:“这些年你贪墨叙州百姓血汗,从哪里进,就给从哪里吐出来。不然话,有千种手段,叫你求生不得、求死不能!”
“啊,啊!”聂大人眼中射出深深恐惧,身子蜷缩成团,显然对林三哥手段早有所闻。
“末将张群,拜见林元帅!”成自立携着张群兴奋而来。
林晚荣急忙双手扶起:“张大哥何必客气,今日多亏你与成大哥,大事方成!请两位大哥转告兄弟们,明日在筠连县城摆酒,与大家伙喝个痛快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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