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县丞磕头如捣蒜:“打死下官也不敢欺骗您老!就只听到几个字,什‘圣姑’、‘动手’、‘格杀勿论’,别就再也听不到!”
动手?格杀勿论?林晚荣眼中寒光闪,这个笑面佛聂远清,难道要在花山节上动手杀人?这厮手段如此狠辣?!
他无声无息,久久凝立,高酋知他心在思索,不敢打扰,便将吴原悄悄带下去。
也不知站多久,院里微风渐起,吹得他心头凉。抬头看时,夜幕渐落,也不知是什时辰。
远处五莲峰高耸入云,像是夜幕中无声绽放花瓣,他眺望良久,默默摇头,咬牙痛道:“这个狐狸姐姐,都被人家欺负到头上,却还躲在山上不闻不问,想修炼成个狐狸精吗?!”
这个等字,可不是好捱。从日中到日落,两人在周遭转数百趟不止,远远能听到香韵楼内推杯置盏、欢声震天,他与高酋却只能坐在外面干熬。
待到华灯初上时分,那香韵楼大门才重又打开,白面菩萨似聂大人脸带笑容缓缓行出来,跟在他身后扎果头人面泛红光,不断抱拳致意,眼中射出欣喜光芒。
“看这样势,只怕是谈成!”高酋小声道。
也知道是谈成,可他们到底谈成什呢?!林晚荣无奈苦笑。
眼望着聂远清官轿走远,扎果扎龙兄弟也径自离去,街上行人已少,二人回到那僻静宅中,过不片刻,便见胖子吴原气喘吁吁钻进来:“驸,驸马——”
话声未落,便觉屁股凉,剧痛感觉传来。他似是被踩尾巴般跳起来,抄直怒吼:“谁,谁打?”
“你猜猜?!”个又冷又媚声音,蓦然在耳边响起!
林晚荣秉住心中焦虑,微笑道:“吴大人回来?!午宴用可好?”
“下官该死!”吴原噗通声跪在地上,用力磕头,痛哭流涕:“下官有负大人重托!那个扎果和聂远清进房密谈,其随从把守甚严,下官冒险靠近,也只能听到寥寥数语!下官该死,下官该死啊!”
林晚荣嘻嘻笑,亲手扶起他:“吴大人言重,扎果和聂大人谈些什,早已知晓,让你去,也只是从旁佐证下而已!”
聂远清身边也有驸马安插探子?吴原心里打个颤,驸马真是高深莫测啊!
“吴大人,说说你听到几句什,”驸马不紧不慢拍拍他肩膀,笑着道:“不要怕,随便说,瞎编也没关系,反正也只是个佐证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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