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姐长这大,还是第次吃这玩意儿,入口酸酸甜甜,好吃之极。她舔几口,又塞回病人嘴里,笑道:“本来是五文钱串,你掏
“解解,应该和姐姐你说才对嘛!”
姐姐红红脸,却是出奇没有反对。
“咦,糖葫芦?!”病人兴奋地伸出头去急急招手:“老板,老板,糖葫芦怎卖?!”
“五文钱串!恕不还价!”
好个恕不还价!和大小姐在杭州买糖葫芦,老子十文钱买三串。
他,bao跳如雷,就要冲上去理论,姐姐微笑着拉住他,柔情款款:“就喜欢你这朵牛粪!”
他哈哈笑着收回手,环住姐姐细腰:“真吗?没想到姐姐爱好这特殊!牛粪好啊,牛粪有营养,是专门滋养鲜花。有人想插牛粪,那还得排队呢,哈哈。”
坐着马车进城,便闻耳边无尽喧哗吵闹,四处都是吆喝声、叫卖声,公子们骑白马,小姐们穿花衣,长亭花谢、酒肆楼台、丝弦管乐、莺歌燕舞,红男搭绿女,骡子配马匹。
三个月没回兴庆,这塞上春城,已和来时完全不样。大华精兵数战告捷,贺兰山口固若金汤,最近又擒胡人可汗和右王,大华是举国沸腾,这兴庆府又重新找回塞外春城感觉,繁华热闹更胜往昔,依稀有江南影子。
三个月,终于活着回到人世间,看着不远处几个姐们站在门口、扭着身段招揽客人,清脆笑声飘荡整条大街。
“八文钱两串你卖不卖?这大热天,糖都化掉,明天你也别想卖!买来尝尝还得黏牙!”
“嗯,你要两串?那好吧,八文钱!”
“这黏不拉及面糊糊,谁愿意掏钱啊?!姐姐,给他十文钱,们买三串!不行就走人!”
……
“甜吧?!”病人兴奋将糖葫芦塞到姐姐口里,得意洋洋地摇着另外两串。
多熟悉画面啊,他那个心潮澎湃,难以自拔,忍不住探出头去,轻佻吹个口哨:“嗨,这位姐姐,做全套什价格啊?!带角先生那种!唉,小弟是第次,生嫩很,什都不懂,能不能打个折扣?!”
你是今天第次吧!窑姐蜂拥而上:“公子,也是第次唉。进屋喝茶半两,过夜只要二两,便宜实惠。你长这黑,也用不着点灯,省去灯油钱,再给你减半两。两半银子,包通宵哦!”
这该死人!姐姐针扎上他屁股。
“姐姐,是逗她们玩,”病人委屈嘟着嘴:“就想找回活着感觉!”
姐姐何尝不知他心情,只是捻酸吃醋,乃是女人天生本性。她堕落凡尘,如何能免俗,忍不住扑哧笑,羞恼道:“不许你和这些女人说这露骨话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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