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道理!胡不归点点头,疑惑道:“那你怎判断她是在鼻子上做手脚,而不是嘴呢?”
“这个还得感谢图索佐。”林晚荣点头微笑:“他手下喂青草时候,注意看下。那匹小马被戴口嚼子,却还是个劲往前凑,这说明,它嘴没有问题,最起码是没有严重问题。于是,剩下最容易做手脚、又是最难被发现,就是马鼻子。玉伽在青骢马鼻子上洒种花草制成药粉,闻着有些淡淡香气,可是对马匹来说,这种味道也许正是它讨厌。所以,你拿鞭子抽它都不走!想办法,拿水浇到它鼻子上,融化药粉,味道消淡,它又变成匹正常马!然后,给她马偷偷抹点催情药,又往马屁股上擦点,所以,她就追着跑。呵呵,就这简单!”
“闻香识马?林兄弟,你好厉害鼻子!”老高竖指大赞,满面羡慕。
胡不归摇头感叹。这些道理说起来简单,几乎每个人都可以做到,可是那知微察细、善于思索却不是谁都能做到。别人大骂林将军只会耍嘴皮子,以为他拥有切都是耍口换来,那才是以肤
“胡大哥急什,”林晚荣笑道:“现在还没进城,里面具体情况还没弄清楚,谈论这些为时过早。咱们有个大方向,进城之后见机行事就是。”
确实有些操之过急,老胡不好意思笑笑。
夜幕缓缓降临,暮霭中,草原灰沉沉片,微微能看清远处城头上飘扬狼旗。已经有获胜部落迫不及待等在城下,准备进入克孜尔。所有勇士面罩都没有摘下,这是荣誉见证,他们要在王庭宴会上打开,享受所有民众欢呼。
城门缓缓打开,守城突厥兵士略微问两句话,勇士们得意洋洋地挥舞着手中标志着自己部落旗帜,便路畅通无阻。
克孜尔地处阿拉善草原深处,从来没有遭受过袭击,突厥人对自己实力有着充足信心,防守松懈也情有可原。
胡不归悄声道:“们现在也进吗?!”
林晚荣看看天色,微微摇头:“现在进去,只会成为别人注意焦点,还是再等等。”
高酋嘿声:“林兄弟,有件事纳闷好久,你到底是怎识破玉伽在马上做手脚?”
这问老胡顿时也偏过头来,显然,他也没弄清楚其中道理。
林将军笑道:“这个道理,其实也简单。马和们人样,有鼻子有眼,有嘴还有腿,都是那些感觉器官。那匹青骢马不肯拿蹄,定是其中某个地方出问题。所以,先看马腿,再看五官。腿没问题,而马耳朵和眼睛,看得最明显,玉伽很难做手脚。余下,无非就是鼻子和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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