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什时候,前面已经消失突厥少女身影。抬头望去,道柔弱身形在雪地中疾速飞奔,数次摔倒又数次爬起来,倔强中似乎蕴藏着巨大能量,却自始至终不曾回头。
这场危险游戏,敌双方界限似乎越来越模糊。谁是狐狸,谁是猎手,恍然之中已经分不清楚。
人生真他妈有趣!林晚荣呸声,心中既似得意,又觉失落,感觉十分复杂。
见他摇头晃脑、唉声叹气,仙子看他几眼,似笑非笑道:“要不要去追上她?!”
“不,不——”林晚荣吓得急忙摆手。开玩笑,仙子虽是温柔体贴,但要是真吃起醋来,只怕安狐狸都招架不住,玉伽就更不是对手。
时候,那脚步忽地停止,流寇似乎站在那里不动,隐隐传来几声轻语,巧笑嫣然。
她急急抬头望去,却见林晚荣身边站着个淡定女子。
那女子身着白裙,体态婀娜,静立在雪地中,淡淡微笑间,说不出优雅脱俗。虽看不清她面容,只从她那偶尔露出冰肌雪肤,便可窥见她绝色容颜。她素手纤凝,时颦时笑,淡淡柳眉如远山含黛,直如脱俗仙子,降落在凡尘。无时不美,无刻不美。
玉伽虽也是绝世妖娆,可在这淡雅如仙白衣女子面前,竟也生出几分自惭形秽感觉。
林晚荣与那女子站在起,也不知在说些什。流寇紧紧拉着她手,眼中不时流露温柔,足能将这天山冰雪融化。
“真不要吗?”宁雨昔摇头道:“这女子论起相貌、智慧、手段,在大华,也是凤毛麟角。若就这样放任,岂不可惜?”
仙子怎突然为玉伽说上话,又要考验?林晚荣苦笑摇头:“玉伽是厉害不假,可她是突厥人,她所有智慧,都会用来对付们。现在们可以和她同舟共济,可是翻过前面阿尔泰山,双方就会兵戎相见,是生死仇敌。要攻取胡人王庭,而那里,极有可能就是玉伽家。仙子姐姐,你要是,你能怎办?!”
国仇家恨,生死存亡,这个问题确很难回答。仙子瞥他眼,微笑道:“你难
恍惚记得,从冰崖上飞身而上,似乎也正是这对身影。
玉伽神色痴呆,心神刹那被掏空。怅然、心痛、愤怒,数不清滋味刹那涌上心头,她银牙咬得吱吱作响,紧盯住面前二人,双眸中七彩斑斓、变化万端。她长长睫毛微微颤动,两行清澈泪珠,无声无息,滑落下来。
“小贼,你会不会恨?!”正觉温暖时候,仙子却突然开口,幽幽叹道。
林晚荣张大嘴巴惊:“姐姐,你说什,什恨不恨?”
宁雨昔摇摇头,指着那道飞速而去身影:“你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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