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枯藤老树昏鸦,小桥流水人家,古道西风瘦马。夕阳西下,断肠人在天涯——好诗,好诗啊!”
个聒噪声音自背后传来,还伴随着几声轻浮击掌,突厥少女放下玉笳,唇边浮现丝淡淡笑容,轻声哼道:“果然是只昏鸦,你这人也还有些自知之明。”
林晚荣哈哈干笑两声,窜上沙丘,站在她身旁:“神医真是好兴致啊,在这茫茫沙漠里,还有心思看夕阳、品玉笳,实在叫这粗人佩服之至。”
“粗人?!窝老攻,你倒是难得谦虚几回。”突厥少女冷声相讥。
“做粗人就是谦虚?”林晚荣大惊道:“
会儿又睡过去。这时候沉睡,是身体机理调节自反应,是逐渐好转种表现,虽然还不曾痊愈,但那也只是时间问题。
林晚荣和老胡小心翼翼将他搬上马车,高酋又仔仔细细地查看他伤势,听他脉搏心跳,终是眉开眼笑,感慨着道:“只要将养好,小李子三四天之内,便可以下地走路。唉,虽然不喜欢突厥人,但不得不说,这个月牙儿还真是有些本事,先前将小李子从鬼门关上拉回来,那已经是神奇不能再神奇。这次就更绝,她说小李子三天苏醒,就真醒。不服不行那!”
老高这庸医,虽然治病不咋地,但好歹也是身具武功高手,他说李武陵三四天之内可以下地走路,应该不会走眼。
胡不归也点点头:“单就医术来看,这突厥女子确有手,何况她还救小李子性命,老胡也极是佩服。”
听他们说起玉伽,林晚荣这才注意到,自李武陵醒来,大家欢呼雀跃,目光都聚集在小李子身上,倒把那突厥少女忽略。方才救人之前她还在车厢里,此刻却是芳踪杳杳,不知到哪里去。好在这是死亡之海里茫茫沙漠,没有人担心她会逃走。
几个人将李武陵安顿好,这才跳下车来。斜阳西下,落日黄沙,暮色中罗布泊,难得露出温柔面孔,风沙轻轻地吹打面颊,温温巧巧,倒像是少女柔软双手,远方地平线闪烁着金色光辉。
趁着李武陵苏醒、大家就地歇息片刻功夫,林晚荣又检查遍给养,如果不出意外话,勉勉强强还能维持四五日功夫。
从队头走到队尾,正要收身回去,忽闻阵悠悠乐音缓缓飘过,似幽怨,似凄苦,缠绵悱恻,叫人难以忘怀。
远远处沙丘上,落日缓缓而下,便似个圆圆红盆,切在地平面。道曼妙身影静静凝立,那婀娜身姿,在鲜红落日中,勾勒出个淡淡黑影,就仿佛映上去水彩画。
纷飞黄沙吹打她青丝裙摆,她悄无声息凝视远处,安静就像大漠里粒尘沙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