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轮箭雨过后,突厥人折损过半,鲜血染红大片大片草地,攻势也渐渐变得稀拉。胡人凶性在这刻彰显淋漓尽致,纵是人数减半,他们依然义无反顾踏着同伴尸体汹涌前进。只不过,迎接他们,是大华人冰冷利箭和雪白大刀。
“冲啊——”不待林晚荣吩咐,五千骑兵旋风般冲出,激扬马蹄震破草原。血光四溅,大华骑兵以风卷残云之势,席卷剩余几百突厥人。战场再无悬念可言,这已经演变成场赤裸裸屠杀。失去战马突厥人,在大华铁骑面前,柔弱就像蚂蚁。所有挣扎都是徒劳,面对如狼似虎骑兵,他们每次挣扎,都会换来刀斧加身。
临死前那刹那,许多突厥人恍然忆起,记不清什时候,他们也经历过同样场面,只不过,那时跨在马上是他们,而倒在血泊中呻吟,却是大华人。如今切都倒转过来,难道这真是草原之神惩罚?直到失去生命,突厥人依然没弄清这个问题。
两千多匹突厥
裸奔圈,再高喊三声大华来林爷爷,就派人和你决斗。”
佐赞面颊青筋,bao起,嗷嗷怒吼:“你敢侮辱无敌突厥勇士,佐赞绝不放过你。勇士们,跟冲啊,杀死大华人!”
在焦急与恐惧中等待突厥人,面对迫在眉睫死亡,终于再也没有耐心等待下去。他们愤然怒喝着,举着战刀,徒步向大华人阵前冲杀过来。
看着他们凌乱蹩脚队形、以及深藏在眼窝中恐惧,胡不归摇头感慨道:“这阵形,连大华最基本步营都不如。原来,离战马,突厥人什都不是!”
这话大有道理,突厥人生在马上,死在马上,战马就是他们第二生命。旦离开马匹,他们长处无处发挥,以胡人散乱纪律和率性性格,他们也失去那凌厉无匹攻击力。
林晚荣拍着老胡肩膀笑道:“感慨也没用。有所长必有所短,就跟他们长于马术样,不善步战也是天生。如果有天突厥人不练马术,改练步战阵形,那他们就不是突厥人。”
句话顿叫胡不归和高酋二人放怀大笑。
誓死挣扎突厥人步伐越来越快,距离越来越近,他们挥舞着战刀,疾速奔跑着,大喘着粗气,额头青筋,bao起,血红双眼清晰可见,依稀能见着昔日草原狼群影子。
狼还是狼,只是被拔牙而已。林晚荣摇摇头,冷冷挥手,大喝道:“放箭!”
凌厉无匹连环弩疾射而出,在胡人阵前交织成片密密麻麻箭网,无数利箭穿透突厥人额头、胸膛,他们个个倒下,死不瞑目。失去战马胡人,再也不见往日威风,变成大华骑兵活靶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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