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厥少女缓缓转过身来,淡淡月色中,她双眸幽邃如水,却又有股难以驯服野性,两行晶莹泪渍清晰可见,洁白如玉脸庞仿佛天上明月样美丽动人。
乖乖,林晚荣心也情不自禁紧紧,谁说突厥无美女?这月牙儿还真是有股子不同韵味啊。
“你来干什?!”突厥少女看他眼,满是厌恶道。
“错,错,这句话应该是问你才对。”林晚荣笑道:“今晚月光这好,晒得睡不着觉,正巧兽性大发要吟几首小诗——啊,漠上草原放光华,玉伽姑娘吹玉笳。最喜春时花照水,笑看月色雪映沙——啊,好诗,好诗。玉伽姑娘莫非也是被诗歌所吸引?按照们大华话来说,那就是猿粪,天降猿粪那。”
“什
是行军太累,看迷糊?林晚荣情不自禁揉揉眼睛。几名护卫见林将军东摸摸西闻闻,眼珠子骨碌碌乱转,就是想不通他在做什。
仔细搜寻半天,根本就找不出丝异样痕迹,林晚荣抬起头来,哈哈笑道:“无妨无妨,只是检查下各位兄弟警惕心,看到各位兄弟无惧无畏、尽忠职守,很欣慰。”
从李武陵营帐里出来,他又警惕四周望望,寂静片,除不时传来战马喷嚏,再也听不到什杂响。
为安全起见,剩余几十号突厥人,早被打乱顺序,化成十余个小组分别看押起来,其中那个叫做赫里叶突厥壮汉更是被重重捆绑,由胡不归麾下亲自看守,唯剩孤单单月牙儿独居个帐篷,便离着这里不远,四周又有许多守卫,谅她也耍不出什花招。
把能预料到因素都排除尽,也想不出个因果所以来,干脆懒得费心思。是福不是祸,是祸也躲不过,还是早些回去睡觉最实在。
他刚迈出步,就听远处传来几声清澈翠笛,那曲调宁静轻缓,似是天外而来,清幽中带着股淡淡哀伤,仿佛春夜雨露,滴滴答答,轻轻落打着枇杷。
走上几步,就见远处草地上,背对着自己,静坐着个宁静身影。取下金丝小毡,如云般顺滑秀发自然落下,犹如银河直落飞瀑。黑底金边胡式长裙漫不经心耷拉在草地上,那美妙身影就如草原上朵金花,盛开在皎洁月光之下。
方玉笳横放她唇边,清脆音符从竹管中颗颗蹦出,时而欢快,时而凝缓,像是大漠草原风,拂过她面庞。
想勾引?门都没有!!!望着那窈窕身影,林晚荣狠狠吞口口水。
“少年心事当拿云,谁念幽寒坐呜呃——”他嘻嘻笑着,重重踏出两步,将那青草踩哗哗作响:“长夜漫漫,谁伴眠——咦,这不是玉伽姑娘?你也睡不着啊?!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