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不归朗声大笑,自信满满摇头:“这算什,老胡昔年曾经铁腿撵过汗血马,遑论小小五斤沙袋。不仅是,老胡有自信,自山东带出来许震那营兄弟,人人都有这个本事。”
“这就行。”林晚荣哼道:“同样是人,没有理由谁比谁差。传令下去,自明日开始,不,自今夜开始,右路大军上至将官,下至士卒,不管你是骑营步营神机营,不管是行军操练吃饭喝水上茅厕睡大觉,人人都要给绑上五斤沙袋。没有命令,谁也不准脱下来,违者,军法处置!”
“得令。”胡不归急喝声,叫来书记官,将这通告连夜发出去。
“还有事,”林晚荣想想,叫住正要踏出营帐胡不归:“将那每匹战马,不管是驮货,还是驮人,也都在腿上给绑上沙袋。”
战马也绑?胡不归倒抽口冷气:“将军,战马耐力
少在个时辰,这着实为难瘸腿林大人,因此,这些时日直是杜修元代他前去禀报。
什残疾人士,你那伤势早就好利落,昨天还骑着汗血宝马溜达两圈,连胡不归都撵不上你,当大家都不知道?高酋整日里跟在他身边,自然深知底细,见他找借口偷懒,心里好笑。
杜修元点头道:“那便去好,只是今日徐小姐再问起,末将要如何回答?!将军数日不去营帐禀告,徐军师前些时日都似乎有些恼火。”
她恼火时候多,也不是头回。林大人摇摇头,愁眉苦脸道:“不是不想去,实在是有伤在身那。每天冒着断腿之痛督师,徐小姐也要体谅体谅们残疾人嘛。这样吧,再休养上两天,就去亲自向她汇报工作。”
杜修元等人都知他与徐军师之间似有古怪,见他再地推脱,更是印证心中想法,当下抱拳笑道:“解,解。林将军有心向徐军师亲自禀报,奈何身体不允许,想来徐小姐也能体谅,这就去向她禀报。”
“对地,事实就是这样。”林晚荣哈哈笑两声,直夸杜大哥聪明。待到杜修元策马而去,林晚荣将手里宣纸抖抖,递给胡不归道:“胡大哥,你是养马行家,也是练兵行家,你帮看看这主意,是行还是不行?”
胡不归接过纸片,只看眼,便脸色大变:“林将军,这是谁想办法?!”
林晚荣摆摆手:“先别管是谁想办法,你就说是行还是不行!”
胡不归斟酌半晌,小心说道:“若是在兵士腿上绑住五斤沙袋,每日行军七十至八十里,再加上宿营时演练,这强度太大,怕兄弟们会支撑不住。”
“那问句,胡大哥,若是你绑上这沙袋行军操练,会不会有问题?”林晚荣正色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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