辞别帝师回到府中时候,早已是夜色深沉,望见绣楼上燃起点点灯火,虽是有些昏暗,却无比温馨。
“怎地到现在才回来?!”肖青璇袅袅下楼来,拉住他手,笑着问道。
“皇上那边安排堆事情,忙都走不开。儿子唉,让爸爸听听你心跳——”他将肖小姐拉至身边,抱住她腰肢,把耳朵紧紧贴在她腹上,聆
“林大人客气,”顾顺章笑道:“老夫与你讲起这些,其实是有些私心。那犬子秉言与诚王相交甚好,听说他落到你手上——”
林晚荣哦声,微笑着点头:“明白,顾先生是专为这事来吧。您老只管放心,相信那秉言兄也只是时糊涂而已,他本人也没做过什大恶,皇上不会拿他怎样!不过顾师既然解这多秘密,为何不直接规劝令公子,反而让他与诚王走如此之近?”
顾顺章长长叹,唏嘘不已:“秉言与两位皇子起长大,先皇对他也甚是不薄,偏偏他自幼就与诚王相交好,或许这便是天意吧。老朽身为帝师,若规劝他远离诚王,那岂不是落人口实,也叫诚王起警觉?!”
这帝师果然有风范,林晚荣听得大为敬佩:“顾师高风亮节,小子钦佩不已。”
“谈什高风亮节,”帝师苦笑着摆手:“是老夫教子无方,终致还要来为他收拾场面。林大人,围攻你府第之事,便是犬子暗中挑唆人去干。老朽实在惭愧!”
这事林晚荣早就知道,但帝师竟会当着他面前亲口承认,是他没有想到。
顾师连声叹道:“自昔年皇上登基以来,老朽便不关心朝中之事,心只想四处游历,对秉言事情也少有过问,哪知他依然与诚王搅在起。原本应是儿孙自有儿孙福,他做出什样事情都是他咎由自取。奈何,老朽终是凡人,逃不脱那世间俗物羁绊,终是要做出那徇私之事,惭愧,惭愧!”
顾顺章抱拳连连,直向林晚荣作揖,脸上愧疚之色览无遗。身为名震天下帝师,却有如此风范气度,比那些欺世盗名所谓大儒强上不知多少倍。林晚荣心里感叹,叹口气道:“徇私又如何?们都是凡人,不是圣人,为自己家人说上两句话,算不得错!令公子应该无碍,昨天上朝时,皇上根本就没提起此事,显然有意淡化,请顾师放心。”
“这是皇上恩典那!”帝师朝宫里抱抱拳,神情颇有些无奈。以他清名威望,可谓万人敬仰,却偏偏生出个忤逆子,心里难过自然不用多言。
子女教育,确实是个大难题,纵是学问通天帝师,也难解此中因果,林晚荣刹那间提高警惕,也是要当爹人,可别生出来儿子比还坏,那可就惨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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