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——?”林晚荣吓得舌头都大,你还别说,以那骚狐狸性格,真是什事情都干得出来,仙儿身上就隐隐有她影子。难道和安姐姐亲热次,就要终生受她摆布,妈,这可怎办?
你怎能相信?再说,你也不是什小魔头,你是小乖乖仙儿老婆啊!”
这肉麻话,他自己都觉得浑身起鸡皮疙瘩,偏偏秦小姐受用很,脸色顿时温柔许多,轻笑道:“相公,有件事情没告诉你。在四川时候,师傅老是在面前说你坏话,说你油嘴滑舌、贪花好色、无耻下流——”
“原来安姐姐这解啊,把优点都说全,惭愧,惭愧。”他骚骚笑,不见愧疚,却是满脸得色:“这下你可以放心,你师傅这说坏话,怎敢占她便宜呢!”
秦小姐哼声,叹道:“你这是不知师傅性格。师傅虽外表放荡不羁,内心却是清高很,天下男子在她眼里都如草芥,哪有人能激起她半分兴趣。她是骂你不假,但与她相处二十余年下来,你却是她第个念在口中男子,看着是骂你,可难道就不是记挂着你?”
这骚狐狸,表达感情方式都是这特别啊,林晚荣听得心中暖暖,面对秦仙儿,却不敢透露半点口风,装糊涂道:“是?这方式倒也特别,等以后见安姐姐就亲自问问她。不过仙儿,们讨论这个问题似乎不太恰当啊,你也知道,是个正直人。有些事情呢,禽兽可以干,却不能干!”
秦仙儿哼声:“莫以为不知道,你便是以禽兽不如自诩。”
“你怎知道?”林晚荣大吃惊,这典故可没对她讲过啊!
仙儿撇撇嘴:“要想人不知,除非己莫为。你与萧家姐姐在杭州事情,她都对讲过,相公,你什时候带去求个姻缘签?!也要你亲自给解!”
“这个,这个——”林晚荣大汗淋漓,不知道该说什好。遥想从前在杭州时候,这两个小妞可是水火不容,那红线便是被秦仙儿剑挑断,差点叫大小姐跳西湖。时过境迁,这两个丫头竟然相处如此之好,大小姐连这些事情都对她讲,难道以后在房里与她们两个分别采用不同体位,她们也要交流交流?
见他笑得下贱,秦仙儿恼怒在他胳膊上扭几下:“你可不许再占师傅便宜,告诉你,师傅可不是那好欺负,你若惹恼她,她在你身上下个蛊,叫你永世不能近女色,到时候你后悔就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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