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着肖青璇,大小姐便不由自主想起昔日当涂山上幕,她脸颊发烫,忙低头嗯声:“谢公主挂怀,玉若切尚好,还未谢过公主昔日相救之恩呢。”
肖青璇摇头笑:“要真谢起来,该是感激你才是,与林郎姻缘,你也是半个红娘。林郎与说过好多次,定要好生感谢你!”
肖小姐话里有话,萧玉若心中羞涩,微微低下头去,把秦仙儿小手抓得紧紧。
场中时安静之极,这站着几位小姐,无形中便分为两派,谁也不是好惹。高酋听她们说话,看她们表情,便将事情解个八九不离十。这天底下要找出个能将这几位小姐都驯服
着泣声。洛凝也是眼圈通红,泪落纷纷,二人都不再言语。
那行在巧巧、洛凝身后女子,凝望秦仙儿良久,忍不住轻泣声:“仙儿,是你?!”
秦仙儿神情冰冷,看也不看她眼:“是又如何?怎地,想与打架,师傅不惧你师傅,又怎会怕你?”
肖青璇微微摇头,又哭又笑,温柔道:“从前那些都是误会,你是妹妹,怎会与你打架?若是早知真相,们在金陵时便相认,家人团聚和美、孝敬父皇,岂不甚好?”
“妹妹?!”秦仙儿望着她微微隆起小腹,心中酸苦,冷笑道:“切莫说好听,你勾引相公时,怎没想起是你妹妹?你不是圣坊选定传人,志向天道、心忧天下,要将终身献给圣坊,却又怎地怀上相公孩子?师傅说对,所谓圣坊,都是些道貌岸然伪君子,不敢爱、不敢恨,比世人虚伪百倍,你师傅如此,你也是如此。”
这几句话尖酸刻薄,连大小姐都有些听不下去,急忙拉拉秦仙儿衣袖。秦仙儿却是盎然不惧,她自幼在白莲教长大,受安碧如熏陶,养成便是这样副行素魔女性格,连林晚荣也奈何她不得,何况肖青璇乎?
肖小姐脸儿时红时白,仙儿说话虽是刻薄,唯有点却是语中。论起畅快直爽、敢爱敢恨,无论是肖青璇还是宁雨昔,都远远及不上她们师徒二人。
“那便是虚伪吧。”肖小姐轻抹泪珠,柔道:“只是们之间血缘亲情,是谁也割不断,不管你认不认这个姐姐,你却是妹妹,永远都不会变。”
“谁稀罕。”秦仙儿轻哼声,眼中水雾蒙蒙,急忙偏过头去。
对这小魔女性子,肖青璇在金陵时便有所解,上次还险些着她道。肖小姐也知心急吃不热豆腐,能让仙儿安安稳稳地与自己说上几句话,已经是不起进步。她叹口气,望着萧玉若微微笑,点头道:“大小姐,有些时日不见,你还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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