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荣脸色板:“提什提?提,那可就全乱,不惯她这毛病!”
高酋敬佩竖起大拇指,敢不将徐小姐放在眼里,这林兄弟实在是牛不行。
将那什春风玉露、信笺情诗股脑收进怀里,林晚荣意犹未尽朝徐府看眼,也不知那徐丫头是不是躲在某处偷偷打量自己,这去,那留在府中林三公仔可就要受苦,不知要经受多少折磨蹂躏。
懒得管,他拉着高酋走两步,旁边便是自己府宅,想想青璇、凝儿、巧巧她们还在府中为自己收拾行囊,时甚是想念,拉开大步便门前行去。
“兄弟,去不得啊,”高酋急忙拉住他,神秘兮兮指指他额头:“你有伤在身,公主和洛小姐都是那精明人儿,说不两句话就会露馅。”
俗气啊!”
“那到底是叫什?”见高酋东拉西扯,就是不说正事,林晚荣也等急,忙拉住他问道。
“这还不好猜?!”高酋嘿声:“阳春之露、冰山之雪,合起来,不就是春风玉露?这跌打药,就叫做春风玉露!也不知那些吃饱饭撑着公子小姐们是怎想出这名字。”
春风玉露?!林晚荣倒抽口冷气,好*荡名字啊,几可与神仙脱衣衫相媲美!他忙拆开信封,往那信笺上瞅眼:“花残春风晓,岁寒玉露知。何人剪窗烛,泪落夜雨时。”
字迹娟秀整洁,正是徐小姐亲题,这诗意思,林晚荣也看得明白,百花残春风知晓,寒日来玉露先知,只是这位春雨夜里落泪小姐,却是无人怜惜,这就是首确确情诗,字里行间有股自怨自艾味道,徐小姐倒确是好才情。
有道理啊,还是高大哥警觉性高,林晚荣忙停住脚步,想起徐芷晴
再往下看去,信笺里还缀着行小字:“吾之事,君已知。唯盼金凤来,门户自开。”
这无头无尾句话,看林晚荣愣神,什金凤来,什门户开,这是打哑谜呢?他细细思索,顿时哦声明白过来。金凤不就是青璇,徐芷晴意思是要叫青璇亲自上门求亲,她才能应承。这丫头还真是与青璇别上劲,大概凡是清高才女,都有这毛病。
只是这徐丫头也不想想,青璇乃是何等人也,她没有认识林某人之前,把谁放到眼里过?她要知道这徐小姐要与她较高下心思,怎可能上门求亲。
林晚荣头大如牛,现在家里已经有两个山头,派以仙儿为首、萧家母女力撑,派唯青璇是瞻、凝儿巧巧护航,如果再加上个两面都不沾徐芷晴,那还不得乱成锅粥?
“林兄弟,可是好事将偕?!徐小姐催你提亲?”见林晚荣脸上神色变幻,高酋笑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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