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中,似乎有许多时日不曾与大小姐这样温馨过,这寂静夜晚、月色朦胧,二人单独相对,旖旎温柔,林晚荣拉住她小手缓缓摩挲,连背上疼痛都忘记。
“咦,你脸上怎?”大小姐正含情脉脉间,望见他脸上鲜红指印,顿时大吃惊:“背上怎还有伤痕,谁下如此狠手?方才出何事?”
萧玉若神情焦虑,心中又急又痛,将他身体揽入自己怀里,小手缓缓摩擦着他背上伤口,流泪不止。
闻着大小姐身上诱人体香,感受着她温柔脉动,林晚荣将头往她柔软酥胸拱拱,对着那凸起吹口气:“没什,个美丽误会——看在受如此重伤份上,大小姐,能不能提个请求?”
躺着根沾满泥土锄头,方才林晚荣便是生生挨这下。旁边放着桶清水,苗圃中直立着几簇新种植牡丹,土壤还只填半便被打断。这些花朵都是福伯从金陵送来、林晚荣亲自看着四德簇簇搬进来,花瓣美丽,开正艳。
见镇远将军蹲坐原地、不再动弹,林晚荣缓缓走到那墙边,望着那娇艳牡丹,轻叹声:“花是好花,可也要经常灌溉啊,不然话,样会枯萎!”
把花朵扶正放好,将土壤填上,以清水灌溉,前前后后打量数眼,林晚荣才满意点头,拍拍手上泥土站起身来。
急促脚步声渐近,小丫鬟环儿提着盏灯笼,映大小姐娇俏脸庞温软如玉。见林三嘻嘻哈哈望着自己,萧玉若微微愣,又羞又喜看他眼:“你怎地在这里?”
“怎能不在这里呢?”林晚荣苦叹声:“有人不让进门,只能翻墙进来,这不,差点摔瘸条腿。”
小丫鬟环儿上上下下打量他几眼,忽地咯咯笑道:“三哥,你怎变笨?那正门只是闭上而已,根本就未上锁栓,连镇远将军都可轻推进来,你怎地就不试试?枉小姐如此心疼你,你却是不识人心啊。”
推门就可以进来?不会吧?!林晚荣傻眼,经验主义害死人那!
“小丫头,就你多嘴。”大小姐脸儿发红,走到他身边,好笑看他眼,眉间满是柔情:“你这傻子,恁地逞什能数,连自己家院墙也要翻?便是进不门,说上两句软话,谁还能真将你关在门外?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林晚荣邪笑道:“那今夜便守在你房外,说上百句软话,看你会不会让进去。”
“无耻。”大小姐轻哼声,心里急跳,面红过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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