糊涂!”林晚荣拍大腿,神色着恼:“这二人好不容易才被拿,怎能说放就放?特别是那国师禄东赞,可是个极难对付人物,上次就差点着他道。”
他声音极大,众人目光已望他这边看来,徐渭吓得把拉住他:“林小兄,你小声点。你是皇上驸马,不怕掉脑袋,老朽可还想多活几年呢。”
林晚荣压制住心里恼怒,哼声:“老爷子为什要放他们?难道他不知这是纵虎归山吗?那禄东赞可是突厥国师,他个主意,便可让大华数万兄弟魂归他乡,怎能说放就放?”
“这些事情,皇上当然知道。可古语说好,两国交兵,不斩来使,不说那禄东赞到底有多厉害,单是抓突厥派来使团,这便是个遭人诟病话柄。即便是他们要偷大炮回去,们大华可以抓他们,但是外人会怎想?人言可畏啊,他们只会认为这是们大华故意栽赃陷害突厥,把白猫说成黑猫,大华与别国之间交往,更是因此陷入被动,别国都不相信们,认为是方背信弃义,抓突厥派来特使,皇上也很是难办,与诸位阁部大臣商量之后,这才下诏谴责,并将他们遣返。因为外交之事纷繁复杂,老朽也并未反对。”
“外交之事纷繁复杂?”林晚荣拂袖,恼怒无比:“徐先生,你糊涂啊。外交之事,再简单不过,两个字,实力!实力决定切!为何别国人如何看大华,你们要如此着紧?难道别国看法,比大华安危、比大华百姓安危更重要?此次大华轻取高丽,那高丽有何外交可言?纵横联合是方略,却也靠是实力,弱小之国,何来外交?大华强盛,不要外交,照样百国来朝。大华衰败,你喊上千遍外交,也只会遭人耻笑。”
他黑脸冷眉,气势迫人,徐渭见惯大场面,却也吓跳,弱弱开口,小声道:“难道便因为国势强弱,便连外交礼仪都不顾?”
“外交礼仪?”林晚荣气仰天长笑:“徐先生,那突厥特使阿史勒在大华金殿上撒泼,你是亲眼看见,他与你讲过礼仪吗?将大华火炮拆偷偷运回去,他与你讲过礼仪吗?为何轮到大华头上,你便要对他讲礼仪?你所认为这套礼仪,乃是大华积累多年中庸之道产物,们大华人自己玩玩可以,可那突厥他不是大华人,他不学孔孟,不讲中庸,你所认为那些礼仪,在他眼里钱不值。你怎能拿自己标准去要求他人?就为这所谓外交礼仪,大华要付出多少年轻生命、破散多少美好家庭?徐先生,你叫怎说你是好啊!”
林晚荣痛心疾首,聚起全身力气,重重脚踢在旁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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