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晚荣愣下,这个问题还真是不好回答。说起容貌,徐长今不是最绝色,她胜就胜在高丽女人传统那种温柔恬静气质。个小姑娘,独自在异国他乡奔走求助,这滋味,确实难以忍受。
“怎会呢?”林晚荣笑两声:“你长得漂亮,学问又好,还会煮药膳,哪里可悲?”
徐长今微微摇头,双目凝视他:“大人,即便您说是假话,长今样很感激。他们都说你虚伪狡诈、凶恶贪婪,却觉得您比所有人都正直,因为您是个真小人,您欺负,欺负光明正大、勇敢顽强,比那些满口仁义道德伪君子要强上十倍、百倍。讨厌别人虚伪,喜欢您勇敢。”徐长今眉目晕红,却紧紧盯住他,美丽大眼水汪汪,叫人心颤。
林晚
地诬赖起?“大人,只是要折枝杨柳,并非要投河!”徐长今娇羞不堪,低头轻声道:“请您快些放开!”
“采杨柳?”林晚荣讪讪笑两声,在馒头上揉下,悻悻收回双手,无奈道:“又是花啊又是柳,徐小姐你可要小心,花柳这个病可是不好治。”
听他百无忌惮,小宫女那堪如此调戏,嘤咛声,急忙偏过头去,伸出纤纤小手,采下枝新发杨柳,放在鼻子上轻轻闻下,又缓缓低下头去,柔声道:“大人,你在这里做什?”
“是来采花嘛。”林晚荣笑着摇摇手中花枝:“还未尽兴,怎能空手而归。”
徐长今看着他手中花朵,突然扑哧声轻笑:“大人,您还真是位尽职采花郎,如此美丽杜鹃,竟被您折磨成这般模样。”
哦,林晚荣扫手上杜鹃眼,只见那枝上花瓣早已散落不知去向,反而沾满青草泥泞,哪还有那般鲜艳火红模样。“哦,杜鹃花老公来叫她,所以她离家出走,可以理解,可以理解。”他嘿嘿笑两声,信口胡诌。
徐长今摇头轻笑,见他身上沾满泥草,也不知是到哪里打过滚,想起他方才吟诗时模样,心里又温馨又感动,轻轻掸去他身上草泥,柔声道:“大人,您这是怎,把衣裳糟蹋成这个样子。”
林晚荣挥挥手,不经意笑道:“哦,没什,刚才到草丛里捉鸭子去。咦,怎没见小王爷,你们不是成双成对,同游共赏?他怎丢下你先跑,不像话,不像话!”
徐长今看他眼,银牙轻咬,摇摇头,缓缓踱到湖边,望着水中娇艳容颜,泪珠隐浮,时说不出话来。杨柳春风拂动她长发秀裙,微微寒风中,这异国来小宫女似是弱柳般不禁风雨,楚楚可怜。
“大人,您是不是觉得很可悲?”徐长今目如春水,烟雾蒙蒙,看他眼,幽幽开口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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