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小小圈套,竟让聪明智慧徐小姐也分不清真假,林晚荣嘻嘻笑,四处打量眼,神秘道:“这个圣祖皇帝聪明着呢,那个天字不像天字,夫字不像夫字东西,谁知道是个什玩意儿,估摸着就是专门留给后人猜。只不过沾雨水光,遂这位圣祖老先生多年前心愿罢。”
徐小姐长长哦声,哼道:“原来真是你做手脚,这圣坊夫子们与你作对,也算是倒霉透顶。”
林晚荣嘿嘿笑几声,拉住青璇正要下山,忽闻远处声轻响,似乎是敲击木鱼声音,那声音越敲越急,如鼓点般打在人心上。
“这是谁啊,白天没事敲木鱼玩。”林晚荣笑着道。
肖青璇娇躯轻震,摇头苦笑:“这是院主在召唤,林郎,你抱紧。”
“是你,是你做手脚——”
“做手脚?”林晚荣放声大笑道:“李兄,以你书画双绝功力,难道看不出圣祖皇帝题字之时,这天字之上便是多点?各位都是当世名家,就请诸位好好看看吧。”
众人放眼望去,果然如林三所说,圣祖皇帝题字之时,那中间“天”便略微出点,只不过笔迹疏浅,众人也不以为意,以为是圣祖皇帝时不慎所为,谁敢去拂逆虎须?只不过今日恰逢春雨,纸张潮湿,那凸起点看更分明。
“这,这——”众人面面相觑,不敢再出言。
林晚荣冷冷笑道:“好个‘玉德仙坊’,圣祖皇帝题字明明是‘与夫齐’,号召尔等放下架子,向天下万夫学习,你等却敢矫诏而为,视天下苍生为草芥,自称‘与天齐’。此等欺君罔上之行,其心可恶,其罪可诛。”
院主?林晚荣愣愣,见青璇娇躯不停颤
“玉德仙坊”数百年来便是以圣祖皇帝题字“与天齐”自诩,这口号早已成为他们为之骄傲自豪支柱。谁知今日林三句话,便让这世界天翻地覆,从齐天变成齐民,差异何其大也。圣坊中虽满是鸿学大儒,面对这惊天变化,却也想不出任何应对之策。
难道真要向这黄口小儿行叩拜之礼?先前还振振有词李攀龙面色蜡黄,嘴唇嗫嚅几下,神色间片黯然。
林晚荣嘿嘿笑,正要说话,肖青璇却拉拉他衣衫,柔声道:“得饶人处且饶人,自幼受圣坊教导,缘断恩不断,你莫要再难为这里众位先生,们便径自下山去。”
林晚荣摊手,无辜道:“你也看到,明明是他们为难,哪里是为难他们?不过既然老婆发话,那就放他们马,本来还要炮打圣山,唉,不知何年何月得偿所愿?”
肖青璇轻声笑,白他眼,徐芷晴不解道:“林三,圣祖皇帝题字,真是与夫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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