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青璇,你见过没有?”林晚荣小声道。
肖青璇摇摇头:“圣先祖题字,也只是听说,从未见过。”
“这样说来,就是大家都没看到过那三个字?”林晚荣得意笑:“不会是弄假吧?这年头,假比真多!”
徐芷晴白他眼:“若是假,皇上能不严查?只是太祖皇帝题字过去多年,大家都不知道存放在哪里而已。”
“管他真假,只要他们拿不出来,那就是假。”林晚荣眉开眼笑,站起身来,指着李攀龙道:“李兄,你说圣祖皇帝亲题‘与天齐’三字,可有此事?”
,竟然借圣祖皇帝馀荫,不知好恶,自诩自大,视天下子民如无物,特嘱来惩戒番。沈老先生,你既是如此忠心爱戴你这圣坊之天,说不得,只有从你开刀。”
皇家忌讳,本来沈石田这种数朝老臣不是不知道,只是大华历代皇帝隐忍不发,才让圣坊成气候,沈石田也未以为意,没想到今天却阴沟里翻船。不管这位钦差是真是假,只凭他敢说这番话,就绝不是什简单人物,或许真是皇帝派来也未尝可知。
沈石田越想越害怕,面色苍白,瘫软坐在椅上,大口地喘着粗气。旁边人摇头哼,站起身来,大声道:“就算你是钦差又如何?圣坊有圣祖皇帝亲笔题词‘与天齐’,见者无不敬仰叩拜,天子亲来也要叩首。”
“这位仁兄贵姓啊?”林晚荣笑嘻嘻问道。站起来这人,年纪比沈石田小上几岁,却也是年过半百。
那人哼道:“无知小辈,吾号沧溟!”
李攀龙大笑道:“此等佳话,流传百年,妇孺皆知,唯独你却连此事都不知,此等人物也敢来扰圣坊山门,可笑可笑,荒唐荒唐。”
“哇哈哈哈——”林晚荣仰天大笑,先从气势上压倒李攀龙,旋即停住
徐芷晴忙道:“这位是沧溟先生李攀龙,字画造诣不弱于爹爹,连皇上也要千金求其画,众生中威望极高。”
“哦,”林晚荣长长感慨声,抱拳道:“原来是李兄啊,怎,李兄不去卖字画,躲到这圣坊里教书来?”
李攀龙恼怒道:“谁与你称兄道弟?‘与天齐’三字,乃是圣祖皇帝亲题,当朝天子也要恭恭敬敬谒见,谁也否认不得。叶兄敬天,敬是皇上这重天,更是圣祖皇帝这重天,说你扰天就是扰天,有何过错?”
妈,这家伙果然不愧是搞书画,竟然搞出个两重天来,老子只做过冰火,其他两重天没兴趣领教。林晚荣拉住徐芷晴悄声问道:“都说太祖皇帝题那三个字,你见过没有?”
徐芷晴愣,摇摇头道:“大华立朝几百年,圣祖皇帝题字,哪里看得见?别说是,就连爹爹也没见着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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