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事出在山东,出在济宁。”徐渭微微叹,满脸茫然。
“济宁?你是说洛凝?哦,不是,是洛敏?”林晚荣下子跳起来,同时心里暗自惭愧,为什老子每次首先想起就是女人,其次,才是正事呢?
“是洛敏还是洛凝都无所谓。”徐渭苦笑道:“在济宁境内出事,又是三十五万两银子大案,若你是皇上,你会怎办?”
林晚荣心里打个冷战,摊上这事,没得说,老洛小洛都完蛋,可怜凝儿小宝贝,还没来得及享受人间最快乐事,就要香消玉殒,不行,绝不能允许这件事发生。想到这里,他才明白,老徐顶着压力暂不上报,那是在为洛敏争取时间,是在救洛敏全家命。
“现
三十五万两白银,夜之间消失无影无踪?你忽悠吧,三十五万两啊,将近二十吨重量,哪是那容易拉走,你以为是开卡车?
徐渭见他神色,便知他不信,无奈地摇摇头,苦苦笑说道:“起初老夫也不相信,但此事乃是山东八百里快马亲自报来,皆是忠诚可靠之人,由不得们不信。何况,谁会拿这掉脑袋事情开玩笑?”
见老徐急得脑门子上直冒汗,林晚荣神色渐渐变。三十五万两白银不翼而飞,妈,这是断李泰大军粮饷啊,没这些银子,还跟胡人打个屁啊,直接饿死得。
江南税银,林大人酒楼出力不小,虽然对苛捐杂税颇为不满,但总不能把老百姓血汗拿去喂贼吧?他重重哼声,向来只有老子抢别人银子,还没有人敢抢呢。
“这是什时候消息?昨儿个怎还没听说?你禀告皇帝没有?”林晚荣小心翼翼问道。缺这三十五万两白银,李泰就得歇着,胡人趁机南下侵入中原,再加上内部不和谐,大华就真是岌岌可危。只是老皇帝现在身子骨弱,也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住这个打击?
“事情发生在前天夜间,昨日夜里山东快马才将消息送到,除山东那边,便只有你知知。皇上那边,现在还没有得到机会禀报。”徐渭看他眼道。
前天夜里?那不就是老皇帝遇刺前夜?这边皇帝遇刺,那边粮饷被劫,阴谋,大大阴谋!
不过,出这大事,老徐为什不急着禀报皇帝,反而先来和说?就算银子被抢,也不关事啊,只是个小小吏部副侍郎,在前面站队还有几十个呢,何况吏部和银子完全不挨边啊。
徐渭似乎看穿他想法,叹口气道:“不是刻意向皇上隐瞒,实在是此事体大,个不小心,便要有成百上千人头落地啊。何况,这件事又是发生在山东——”
“山东?山东怎?”林晚荣奇怪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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