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为你而死？”
“秦妃
确为
而死不假，但却是她自愿。”皇帝急剧咳嗽
几声，脸上
片潮红，眼神之中却是片清明：“昔年先皇驾崩之日，也是诚王作乱之时，那日朕遇刺受袭，身体损伤严重。登基数年之后，朕对后宫嫔妃渐渐冷淡。霓裳是朕最小女儿，那时候也才几岁年纪，生粉雕玉琢，跟个瓷娃娃似，朕不爱妃嫔美女，可是对年纪最小这两个女儿，却是无比疼爱。”
年纪最小两个女儿，个是仙儿，另个是谁？林晚荣心里疑惑，正要开口发问，老爷子却虎目瞪道：“你先不要插嘴，等朕说完。”他顿顿，平抑下气息接道：“因为霓裳关系，朕也经常与秦妃相聚。初时，秦妃亦非常欢喜，以为朕对她宠爱有加，直至后来时日久，却发现朕再未宠幸于她，心里顿生哀怨，再加上后宫嫔妃之间争斗与倾轧，她个生于江南水乡柔弱女子，玩弄阴谋诡计自然不是她人对手，便时有精神恍惚之举。”
林晚荣点点头，这倒也不是没有可能，仙儿娘亲生于江南长于湖畔，性情应该是像水般温柔，自然不能适应宫中尔虞诈，长期压抑生活让她换上抑郁症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“那日，朕与她母女二人在花园赏花，却突然有刺客闯入，秦妃情急之下，竟然用身体挡在朕身前，而霓裳回头之时，就只看见刺客利剑穿透她娘亲身体。”老皇帝眼中泛起淡淡水雾，神情片沉寂，似乎又沉浸在当日情形之中。
“可怜丫头。”想想个懵懂不知世事小女孩，见母亲鲜血横流躺倒在父亲怀里，这是怎样种心碎欲裂而绝望画面，难怪仙儿与她母亲性子截然相反，谁受这样刺激，还能保持原来清纯与童真？想到这里，对仙儿刁蛮和任性，他有种更深要去包容她爱护她心态。
“后来事情也许你已经知道。秦妃为救朕而死，霓裳也在那夜失踪，朕夜之间，又失去两个亲人。朕发动所有力量去寻找霓裳公主，却无所获。直到许多年后白莲教犯事，派人暗中查探教中匪首，却发现白莲圣母座下，有个叫做秦仙儿女子，便知道，那就是朕霓裳。”皇帝脸上满是坚强神色，眼中泪珠却已滚滚而下，此时他看起来如此孤单和凄凉，早已不是那君临天下大华皇帝，而是个步入暮年垂垂老朽。
林晚荣看有些心酸，这老头子就算有再多不是，但他对仙儿片关怀之情，却绝不是做假能做出来，他叹口气，轻声道：“老爷子，那你是如何判定仙儿就是你女儿？”
“这个你就有所不知。仙儿母亲姓秦，在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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