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放!”林晚荣大声道:“放
感觉怀里娇躯渐渐冰冷,望着安碧如古井无波表情,林晚荣便觉得不对,心里哎哟声,老子今天下午吃羊肉吃多,怎说出这种洋话来。本来温馨旖旎气氛刹那消失殆尽,这就叫做乐极生悲,林大人心里懊悔不已。
“起来吧,外面人走。”安碧如轻轻说道,脸上兴不起丝波澜,漠然望着他,那表情便当他是个完全不相识陌生人。两人还是紧紧贴在起,可是与刚才火热相比,此时二人,个是火焰,个是海水。
“不起来!”林晚荣脑子里念头急转,嘻嘻笑道:“师傅姐姐生气,就不起来。你笑笑,再起来。哦,要不再给你讲个笑话,两个饺子结婚,送走客人后新郎回到卧室,竟发现床上躺着个肉丸子!新郎大惊,忙问新娘在哪?肉丸子害羞地说:讨厌,人家脱衣服你就不认识啦!哈哈哈哈——哈哈哈哈——拜托,姐姐,你笑个嘛!真讲得很认真。”
安碧如静静看着他,眼中亮晶晶,言不发。
对这位外表放浪安姐姐,林晚荣直有种奇怪感觉,仿佛在这个世界里,他们两个才是性格最接近人。样阴险狠辣,样多愁善感,样漠视礼法,样放荡不羁。从前两个人之间嘻嘻哈哈暧昧朦胧,倒还没什感觉,眼见她突然下不理自己,林晚荣便似失去个最要好朋友,心中刹那之间空荡荡。
“你讲百个笑话也没用。你当真以为方才是听你笑话才笑?与诚王虚与委蛇二十余年,却直没让他占到便宜。若不是此次他以苗寨安危相逼,要陪你晚,就算是全天下男人来,想逗笑,那也绝不可能。”安碧如脸上闪过丝骄傲,淡淡望着他,眼中渐渐蒙上层水雾。
林晚荣闪过丝心悸感觉,紧紧搂住她身躯,咬牙道:“那老王八拿苗寨安危逼你?妈,去砍他,再砍他儿子,再砍他孙子,砍他祖孙十八代——姐姐,你笑笑啊,你不要吓,小弟弟很胆小,你笑笑啊,笑笑小弟弟就教你跳钢管舞。”
安碧如微微摇头:“杀他又能怎样?杀个诚王,还有十个、百个、千个诚王会站起来,你杀得完?至于笑——”她脸上现出个惨淡笑容,轻声道:“以前对你笑得还不够多?现在,请你放开——”
林晚荣听得发愣,是啊,以前安姐姐没事时候就对自己笑眯眯,虽然无时无刻不在算计自己,但那感觉却充实而又甜蜜,现在她不笑,自己心里越发堵得慌。
“把手放开。”感觉环住自己手臂还是那样有力,安碧如望着他,轻声而又坚定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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