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禀皇上。其中人乃是皇上前些时日委给老臣帐中副将。”李泰抱拳挺胸答道,他须发皆白,虎目微张,气势十足,虽是年事已高,却叫人不敢小觑。
皇帝脸上浮起丝笑容,点点头道:“是他啊?如此甚好。李老将军劳苦功高,世代忠良,如此年纪还要上阵为大华再建新功,朕心中虽感欣慰,却又深有愧疚。如果有些年轻人能够给将军打打下手,分担些重任,让老将军少操劳几分,
朕昔年尚在潜邸之时,曾在那里遇过回刺客,还受伤,幸得神灵庇护,才能安然无恙。后来父皇在寺中养病,传圣旨,谕朕继承大宝,说起来,相国寺也算是朕福地。”皇帝似是自言自语,诚王低头不语,脸色平静,似是在听段与他不相干故事。
“相国寺人杰地灵,是个讲佛法地方,自有神灵照应,容不得什丑事。住持大师慧空禅师,修行有为,道行高深,昔年父皇殡天时候,便是在那里念佛经。父皇他老人家生前嘱咐爱护子民,善待众生,屈指算来,竟已二十余年,忆起他老人家音容笑貌,历历尽在眼前。王兄,来日若是得空,朕便与你起,再去为父皇诵上宿佛经,聊表等子孙思慕之情。”皇帝对诚王说道。
诚王眼神闪烁,躬身道:“臣弟谨遵圣誉。臣弟也和皇上样,思慕圣颜,激动难抑。”
众人听皇上提起往事,又是遇刺,又是继承大宝,顿时有些心惊。再听他提到先皇殡天,又提起相国寺佛经,心中更是惴惴。帝王心思最难揣摩,金殿之上绝不会说些无用之事,这话里定是大有深意。只是皇帝今日提起这几件事,究竟是个什意思?又想说什?
众臣虽是揣度皇帝心思高手,但面对这样迷案,就是想破脑袋,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。除少数几人,无人能解其中滋味。
皇帝似是醒悟,笑道:“此乃是朕思慕父皇,感慨而言,诸位听听也就算。”他脸色转,肃容道:“今日乃是李泰大军演兵之时,大华饱受胡人骚扰多年,此次李泰远征,便是为劳永逸击溃强敌。如今相国寺中天将祥兆,大华百万雄师,金戈铁马,必能奋勇直前,血战歼敌,建立不世功勋,保大华江山万年。”
“金戈铁马,奋勇直前,建功立业,江山万年。”群臣起高呼道。
皇帝眼中闪过丝厉色,喝道:“李泰,今日这沙场点兵,你是如何安排?”
方才拍马赶来李泰急急出列道:“禀皇上,今日这沙场点兵乃是实战检验,由两位将军捉对厮杀,不论手段,不论计谋,三局定输赢。”
“哦?”皇帝微微笑道:“三局定输赢?倒有些看头。这二人都是你手下将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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