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要问句,这世界上,到底是牡丹多,还是狗尾巴草多?你们都去呵护那高贵牡丹,爱着它,宠着它,可是那千千万万狗尾巴草谁管?谁管?谁他妈管?”林晚荣在那牡丹上又重重踩两脚,怒声斥道。
大小姐急忙轻轻拉拉他,美目嗔他眼,柔声道:“你,莫要说粗话。”
“哦,骚蕊,骚蕊。”林晚荣无奈笑,望徐芷晴眼:“徐小姐,清丽高傲白牡丹要出尘而不染,领袖群伦,很好,这句话很有道理,可是想问下,你这白牡丹领导是谁?是芍药,菊花还是君子兰?错,错,统统错,它们也是领导,你们领导,是们这样群狗尾巴草,文不值狗尾巴草。身逢盛世倒还罢,若是身处乱世,你是要先抛弃牡丹,还是要先抛弃狗尾巴草,徐小姐,你能不能给个答案?”
徐芷晴轻咬红唇,不肯说话。那亭中人目光闪烁,饶有兴致看着林晚荣,嘴边浮起丝淡淡笑容。
“其实,不需要你答案。”林晚荣双手摊,耸耸肩微笑道:“这狗尾巴草丑陋、粗俗,走在路上,你看见它都想踩死它。可你真踩死他?”林晚荣微微笑,将那株小草丢在地上,狠狠地踩上几脚,拿起来时,却见这小草依然根骨相连,挺拔修长:“们这些草根,生命力是最为顽强,它根本不用你来呵护。乱世之中,牡丹可以夜凋谢,可是草根却能万年长存。大浪淘沙,淘不尽才是金,到底是谁抛弃谁,你能弄明白吗,徐小姐?说难听点,把火将这园子烧,你看看这里残存是谁?谁是烧不死凤凰?谁又是真正花中之魁?——徐小姐,你明白在说什吗?”
徐芷晴咬咬牙,脸上红,小手紧握,看他眼,却没有说话。
林晚荣嘻嘻笑,摆摆手道:“不说,不说,说太明白就没有意思,反正大家都明白。亭子里这位,说累,你给弄个板凳吧。”
亭中老者意味深长看瞎子老头眼,笑道:“赐他座位是应当,小魏子,依你看,是让他坐在苏慕白左首还是右首。”
“主子明断。”小魏子脸色不变恭敬说道。
“来啊,赐座林三,位于徐小姐之左。”老者朗声笑,大声吩咐道。瞎子老头古井不波脸上,露出丝意味深长笑容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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