改变,渐渐格外器重起师姐,单独授她课程。师妹不明就里,见师傅不再教授自己,便向师姐质询,却被师姐使手段,恰好让师傅听到。师傅怒斥师妹,再不授她学问,并在临终之时,将师门交于师姐手中,嘱咐她辅佐当时尚在潜邸皇帝,助他登上大宝之位。”
安碧如神情安静,语气黯淡,追忆着往事。林晚荣不发言,听这故事开头,他便知道这是安碧如在讲她自己身世呢。
“若是公平比试,败于师姐手下,师妹自也无话可说。只是师傅偏听偏信,失去公允,那师妹本是苗女出身,出身低人等,遇事格外敏感,见师傅都这般歧视自己,心里凄凉,便在师傅灵前发誓,定要打败师姐,还自己个公道。当日灵前,吊唁之人甚多,这师姐妹二人皆是心高气傲,言不和,便大斗场。二人自幼相处,武艺本是不分上下,斗来斗去,谁也奈何不得谁。哪知却有宵小之徒,趁师妹不备,暗中偷放冷箭,师姐侥幸胜半招。师妹怒之下,带伤下山,自此便与师姐彻底反目。师姐辅佐是当年二王爷,师妹便要帮皇帝第三子,二人暗中相斗,谁也不曾占得分毫便宜。只是那诚王爷刚愎自用,关键时刻不听劝解,被人反水,终致兵败于野。师妹不甘心就此沉沦,便又借助力量,组建白莲教,意图东山再起——”
说到这里,安碧如微微看林晚荣眼,脸上神情复杂难辨,轻道:“按照从前性子,坏事者,定然不会饶过。哪知,你却是仙儿相公,难道这便是命运吗?”
她长长吁口气,不知道说些什好。林晚荣听个大概,原来这安碧如是与她师姐争位失败,便想借助赵康宁他爹打败师姐,哪知诚王爷又败,无奈之下只得组建白莲教,与师姐抗衡,却又稀里糊涂灭在自己手里。这样算来,和她仇可不算小啊。
“安小姐,事情过去这多年,你就想开点吧,你师姐与你只是立场不同而已,谈不上什深仇大恨。”林晚荣开解她道。
安碧如凄然笑,眼中泪光盈盈:“无恨?这些年颠沛流离,四海为家,遭人白眼,受尽欺辱,却是谁所致?她是出身高傲仙女,便可以高高在上,却是个低贱苗女,就只能任人践踏?难道苗家女子,便是天生比她下贱?”
林晚荣也不知道说什好,如果说安碧如只是简单内心嫉妒,但这多年过去,她不但仇恨不减,反而嫉恨更深,这已经不是嫉妒二字所能解释。或许是那种巨大阶级落差刺激她吧,这只是两个阶级代表而已,想到这点,他也不觉得奇怪。
“不要哭吧,能理解你,这不是你过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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