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兵士自里舱将程瑞年推出来,程公子被反绑双手,浑身青肿,脸色煞白,显然受过酷刑,口里被塞着布条,望见程德,便呜呜呜呜大叫起来,却苦于难以开口,只得拼命挣扎着。
“程德,如今人证物证俱在,你还有什话说?”徐渭厉声道,神情威严,有股不可侵犯气势。
程德惨叫道:“洛敏,你,你和徐渭串通起来谋害,要到皇上面前告你,要告你。”
洛敏哼道:“程德,你跟着你主子作恶多年,自己干些什事情自己清楚。你当真以为便没有人能治你?今日之事,你主子也救不你。”
徐渭自袖里掏出道密旨,念道:“查江苏都指挥使程德贪赃枉法,勾结叛逆,意欲谋反,着立即处死,钦此!”
敏感直觉不对,大声道:“洛大人,钦差大人在哪里?你将下官引来这里,是欲何为?”
“程德,你可知罪?”声大喝传来,自帐后走出人,头发花白,气势威严,正是山东剿匪徐渭大帅。
“徐大人?你,你怎会在这里?”程德大惊,急急退几步,惊慌失措道,只手同时往腰间佩刀摸去。
自他身后同时现出高酋和数名带刀护卫身影,将程德夹在当中动弹不得。
程德惊怒之下,手压佩刀,强自大胆子道:“徐大人,你要做什,下官犯什罪?”
“不,这不可能,你这是矫旨,你大逆不道,要告你,诚王爷——”程德发疯般吼道,猛地拔出佩刀,不断挥舞着,脸上片凄色。
徐渭对高酋使个眼色,高酋
“你贪赃枉法,擅自用兵,勾结白莲,意图谋反,难道这些罪名还不够?”徐渭冷笑道。
“胡说。带兵多年,对朝廷之忠心可昭日月,怎可能谋反?你们不要血口喷人!”程德大胆子道:“你们这是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,要到兵部,到诚王爷,到皇上面前去告你们。”
“休得狡辩。”徐渭大喝道:“你做那些事情,洛大人早已查证清二楚,铁证如山,如今都在老夫掌握之中。你勾结白莲匪人,派你长子程瑞年为白莲教陆坎离送信,如今他已落到手上,并搜出带有你亲笔签名印信封。程瑞年已招供画押,是你派他送信,通知大军进剿日期。你还敢不承认?不仅如此,半个时辰之前,老夫亲率军士搜索你府宅,你后花园中竟敢私藏金刀玉玺。程德,你要造反?”
“不可能——”程德大叫道:“这是你们诬陷。没有私藏什金刀玉玺,那信也不是写,是——”他顿下,想起什,不敢接着说下去。
“是谁写?”徐渭冷冷笑:“铁证如山,你还想狡辩。来啊,带程瑞年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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