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渭冷声哼道：“佟成，你率领
乃是中路大军，莫非你有千里眼，时时刻刻盯住
右路大军？你说炮打白莲圣母，但众将士可见，那白莲圣母早在你发炮前早已被林将军所毙，何须你来发炮？倒是你炮轰林将军，乃是众目睽睽所见，你还有何话说？”
佟成道：“此皆右路军士所言，
方之言，岂可轻信？”
徐渭怒声道：“大胆，事实俱在，你还敢狡辩，来啊，剥他盔甲，待禀明皇上，再行定夺。”
见军士将这佟成押下去，胡不归等人抱拳道：“谢大帅。”
徐渭道：“林兄弟殉国在何处，快带
去看看。”
报仇——”杜修元、胡不归、李圣三人热泪淌落，带甲下跪道。
“请大帅为等做主，斩杀佟成，为林将军报仇——”右路军数万将士起跪伏在地，向大帅祈求道。
徐渭脸色铁青，啪声将行军令牌摔在地上，怒道：“佟成，你好大胆子！”
佟成急忙跪在地上道：“大帅切不可听他们派胡言，与林将军分为两路军首领，怎能刻意去害林将军呢？”
徐渭眼中冷光闪，大声道：“难道这万炮齐发，不是你所为？”
高酋等人急忙带着徐渭来到西门城外，徐文长前后左右细细勘察番，注视着那炮弹打出弹坑，问道：“可曾发现林兄弟遗体。”
杜修元道：“禀大帅，当时炮火猛烈，林将军遗骸怕是找寻不到——”
徐渭朗声大笑道：“莫慌莫慌，这附近并未见着林将军残骸，所得不过顶头盔，把佩刀，其他再无明证。依看来，林将军并未遇难。”
“徐大人，你说真？”高酋跳起来道，胡不归等人也现出不
佟成磕头道：“禀大帅，这万炮齐发，确实是末将所为，但绝非是针对林将军而去。”
“你说什
？”高酋、胡不归、杜修元刷下就要冲过来，却被徐渭喝止。徐渭道：“那你是针对谁？”
“末将见右路大军攻入济宁，心甚欢喜，正要拿下中门。却见那西门之中杀出个女子，经探子禀报，此女不是别人，正是白莲教圣母。但此时右路军已入城，军距离那白莲圣母甚远，剿杀不及，为免这贼首漏网，末将才下令万炮齐轰。末将发炮之时，并未见到林将军。要说有罪，也只是逾越之罪，并未有蓄意加害之心。”佟成辩道。
“狗东西，你敢欺骗大帅。”高酋怒声而起道：“彼时城外，除林将军，便再无其他人等。那白莲圣母冲出，就已被神机营大炮打死，却还要你来打什炮。是你这王八蛋蓄意加害林将军，想为你小舅子报仇，三军将士哪个不知。”
佟成道：“派胡言。两军交战，情形瞬息万变，开炮之时，只见白莲贼首，未见林将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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