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是当然,”林晚荣大言不惭道:“须知有个绰号,叫做诚实小郎君,夜七次郎,绝非浪得虚名。”
陶婉盈听他满口胡说八道,忍不住轻笑道:“你这人,从来就不知道谦谨。”
陶婉盈虽然相貌比不上大小姐,但胜在臀肥波大,林晚荣扫眼,心道,这丫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吃激素长大,全身上下大塌糊涂,估计是属于“抓栏杆,撕床单”那类型,太他娘刺激,真便宜那个猴子公子。
见和这小妞越扯越没边,林晚荣急忙刹车道:“哦,陶小姐,们还是说说正事吧,你哥哥到底怎?”
陶婉盈也不知道怎就偏题这远,不好意思笑下,道:“那日醒来之后,往回走截,才见到哥哥。当时他躺在山坡之上,浑身发烫,却又昏迷不醒,也不知道他怎,再加上当时以为
“你哥哥?做手脚?婉盈小姐,你这是从何说起?在你眼里便是那种人?你看腰杆多笔挺,眼神多正直,是那种人?”林晚荣睁大无辜眼睛:“是小葱和豆腐睡觉啊!”
“小葱和豆腐睡觉?”陶婉盈不解地道:“这是什意思?”
“小葱和豆腐睡觉——俩人脱光,清二白啊!”林晚荣嘿嘿道。
陶婉盈脸色通红,羞臊低下头去:“林三,你怎又说些浑话,你这人原来不是挺老实?”
原来老实?林晚荣额头大汗,以前与这小妞打打骂骂,她却认为老实,现在和她好好说话,难道反而变得*荡?听说有类人有天生受虐爱好,莫非说就是她?靠,皮鞭浇腊没准适合这小妞。
林晚荣大笑三声:“陶小姐,还是以前林三,只不过你现在和说话心情变,所以看人也不太样。哦,对,陶小姐,你说你哥哥怎?什做手脚?说出来听听,没准可以帮你参考参考。”
陶婉盈微微叹,轻道:“这事,还要从那日说起,哦,就是你放们那天。”她看林晚荣眼,忽然插嘴道:“林三,那日之事,你是真不怪?”
“不怪!”林晚荣大度道:“你也是时愤怒,才会有些冲动,这是可以理解,人谁还没点兽性呢。再说,你不也受到冲动惩罚?”
陶婉盈双目蕴含泪珠道:“林三,谢谢你。从没想到,你竟是这善良个人。打劫你,你不见怪,冤枉你,你还好心替解释,林三,你真是天下第好心人。”
林晚荣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,比傻话,这丫头认第二,天下就没人敢认第。光想着好,上次去杭州路上摔你屁股,你怎想不起来呢?唉,这丫头,还真有些受虐潜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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