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钊无声无息地笑,眼里却溢满痛苦。说要隐瞒消息是你们,说要公布消息也是你们,为自己利益,你们把当成什?真是块可以随意搬运涂抹招牌吗?
“对不起,不会配合,不会承认是刘钊。”他果断说道。
“为什?公司需要你!”
“可不需要公司,现在是徐伟标。当是刘钊时候,你们让替徐伟标承担污名。当是徐伟标时候,你们又让替刘钊承担污名,你们当是什,社会主义块砖?是个人,不是物件。”
股东:“……可是公司也有你份——”
拍下来,要跟梵老师道歉。”
经纪人:……——
与此同时,还有个人也在浏览这些新闻网页,那就是过去刘钊,现在徐伟标。他握鼠标手直在抖,小小滑轮像是不听使唤,怎都拉不下页面,光标也仿佛失灵,怎都点不开标题。他试很多次才以游客身份进入自己曾经微博主页,强忍心悸地看着粉丝留言。
脱粉、对不起再见、你不是认识刘钊、你为什不去死……个个饱含愤怒、失望、痛心词条映入他眼帘,刺痛他心。他辛苦建立形象、为之付出切才换来事业、还有努力经营壮大公司,夕之间全完。
刘钊放开鼠标,眼眶通红地看着电脑屏幕。
刘钊打断他话:“没有,把股份全都卖,你们破不破产跟没关系。你们想公布那个消息也请公布,不配合,你们看看谁会信。抱歉,以后不要再联系。”他挂断电话,拉黑所有人,只留下董秦。事实上,如今还会联系他人本也不多。
头次拒绝这些人要求,不知道为什,刘钊心中竟涌上股难言畅快。然而拿起手机之后,他却给董秦发送
就在此时,个熟悉地不能再熟悉号码给他发来条信息,语气淡淡:【看见吗,你牺牲自己想要保全东西,结果什都保不住。如果你以后还准备在圈子里混,先学会捍卫自己吧,没有什比自己更重要。】
“董秦,你还在关心吗?”刘钊所有痛苦与愤怒,在看见这条短信时候就已经完全淡去,不复存在。
但这份安宁与感动很快就被别人搅碎,刘母哭着打来电话,却并未询问他近况,而是张嘴急问:“公司还能上市吗?原始股还能升值吗?钊钊,你赶紧想办法呀!”
刘钊没听她说完就挂断电话,这是曾经他绝不会做事。
又过会儿,位股东代表公司所有人打来电话,理所当然地勒令:“刘总,们准备向外界公布你换脸消息,这是挽救公司唯办法,请你准备准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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