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还好吗?妈妈接到宋导电话时候都快吓死!刚才发生什事?呀!你脸上怎有血?你受伤?走走走,妈妈带你去医院,你可千万不能出事呀,们这个家全靠你!”
她焦急和关心都是真切,然而,在体会过梵先生传导过来关怀后,何静莲却发出苦涩至极低笑:原来真正关怀是温热、绵软,像水流般包裹着你,让你在这最原始环境中感受到最安详静谧和最温暖抚慰。
但母亲传导过来关怀却像层膜,虽然密不透风地将她包围,似乎很安全,却没有那些温热和绵软,更没有静谧、安详和抚慰。它很薄,很坚硬,很虚浮喧嚣,感受得久,何静莲竟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。
她悄悄擦掉眼角泪,直白地问道:“妈,你是担心身体还是担心病倒之后不能继续供养弟弟?是你女儿还是你赚钱工具?”其实她隐隐约约知道些,可是她从来不敢那样去想。
何母愣好会儿才发出尖锐质问:“你胡说八道什,妈妈怎会把你当成赚钱工具?妈妈对待你和你弟弟都是样,从来没偏心过谁!就算偏心,那也是偏着你,你吃穿用,哪样不比你弟弟好?”
“那你让退赛吧,想回去读书。”
何母哑,嘴唇蠕动几下,却好半天说不出话。她在慌张,同时又觉得愤怒,这个孩子今天吃错药?怎忽然不听话?意识到孩子能够感受到自己负面情绪,她又连忙压抑自己,然后娴熟地释放出关怀和爱意。这样做其实很容易,只要想到这孩子是棵摇钱树,她就能原谅她切叛逆。
何静莲默默看着她,眼里终于流泻出浓得化不开悲哀。
作者有话要说:
看见前面那个万吗?今天要日它!#抽根烟#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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