奶不好当面发作，与商细蕊是没有忌讳
，登时拿擦脚布子抽
下商细蕊胳膊，疾言厉色道：“放屁！”商细蕊今天太开心，挨下也不恼，笑嘻嘻攥住头把擦脚布抽走。
程凤台冷笑说：“
还没有吃你，轮不着你喊小白脸！”
商细蕊认真地说：“以后你就吃吧，当小白脸。”
程凤台看他眼，不经意地说：“花销可大，平常用全是最好西洋货。有个妹妹要读书，还有个小闺女要养，你哪养得起——来，给擦擦脚。”
商细蕊把擦脚布子往身后藏，摇摇头，嘴里说：“有是钱，养活你们爷儿几个没问题！”
程凤台作势要把双湿漉漉脚往商细蕊身上蹭，商细蕊蹲在地上抱着头躲来躲去，衣裳还是抹湿，于是嗷声扑倒程凤台，要把水渍再蹭回他身上去。这两个人在起就是这样无聊，也不知道有什
可玩，无缘无故就打打闹闹，乐不可支。商细蕊身下压着个脱光半截身子程凤台，心中很是情动，只觉得今时今日程凤台才算是整个儿属于他，洋人说两口子是身子和肋骨关系，现在程凤台就是他肋骨——这个百无用公子哥儿将完全依赖他养活着，拖家带口，嗷嗷待哺，拿大棒子揍也不敢跑——程凤台再也没有别处可去！认识到这点，商细蕊心里踏实极，他胸口像被灌满蜜糖水，胀鼓鼓变成只大皮球，充盈到极点，再从寒毛七窍溢出糖汁来，他嘴里能咂摸出甜滋味，喉咙只想发出大笑，身上无处不满足，无处不欢喜，竟能有人让他像得满堂彩样快活。从这天开始，程凤台在商细蕊心里就有不样位置，他从来没有这样疼爱过个人。
商细蕊心曲百转千回，但是因为嘴巴笨，句话动听话也不会讲，只有身体反应很直接，很猛烈。两人在床上滚圈，程凤台碰着商细蕊猛烈之处，刚想调笑几句，商细蕊搂着他脖子说：“真，二爷，你身下睡着个大金库，够咱们辈子！以后你就踏踏实实跟着吧！”
程凤台本来看不上商细蕊那仨瓜俩枣卖艺钱，听他这样认真三说五说，心里倒也是非常感动。想当年二,nai奶虽然十里红妆，但是拿着嫁妆供养夫家毕竟不是光彩事，二,nai奶拿得委委屈屈，程凤台受得窝窝囊囊，要不然后来也不会冒死出关走货。商细蕊与他关系被排斥在世俗人伦之外，待他心意也在世俗人伦之外，他们两个不分嫁娶，不顾人言，只凭着份情谊行事。
程凤台亲口商细蕊脸蛋：“好，往后你就是二爷大金库！这就让看看金库里都有些什！”说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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