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凤台问:“还有呢?”
商细蕊说:“没有啦!”
程凤台心内喜悦,味确认:“真没有点什?”
商细蕊被他问毛躁,再问就要揍人:“要有什啊?已经有你啦!”
此话出,程凤台倏然扭头盯牢商细蕊,慢慢荡漾出点笑意,然后深深地吻商细蕊。程凤台嘴里还残留着商细蕊方才腥气,商细蕊舌头在他嘴里左藏右躲抵抗这股腥气,反而把他兴致挑上来,亟不可待地就着搂抱姿势滑腻地入到底。商细蕊浑身紧,接着呻/吟出来,这些美妙声音也全被程凤台吞进腹中。
是太闲!净干招生气事儿!”
程凤台听着很胡闹:“给你当跟包,只有碍事份!你用得着什呀?你都活祖师爷啦!”
商细蕊摇头晃脑:“管着吗!小爷就爱摆谱,留着你端茶递水,嘘寒问暖。”
程凤台磨不过他耍横,答应给他当阵子跟包,商细蕊立刻眉飞色舞得意上。程凤台看他那好哄,心里也很喜欢,在他耳边说:“商老板,好不好?”商细蕊点点头:“还凑合吧!”
程凤台道:“那要不然,你就死心塌地跟凑合着,把你师姐给忘?”
两个人搅合大半夜,后半晌才相拥睡去。第二天上午,程凤台还在熟睡,商细蕊就精神饱满地醒来。睁眼个巴掌拍到程凤台背上:“饿死。”程凤台惊醒翻个身,不耐烦地嘀咕句:“自己找着吃!”于是商细蕊穿好衣裳,下楼去找着吃。
曾爱玉现在为保养胎儿,生活作息很规律,
商细蕊手挥:“没想记住她。”
程凤台嗤他:“没想记住她,见面就喊打喊杀……”
商细蕊皱眉道:“打她干嘛?才懒得打她!是那姓常背地里说坏话,打姓常!”程凤台追问常之新说他什坏话,商细蕊这事心眼长得紧,咬紧牙关字不吐,这种处心积虑挑拨离间话,怎能给他二爷听到,万二爷当真往心里去呢?那怎行!商细蕊自知为人有种种欠缺之处,因此绝不肯提醒程凤台注意到他欠缺,只说:“你不要问,反正就是说坏话!说不好!必须打死!”
程凤台搂着他脖子,笑道:“那你好好跟说说看,这回见着你师姐,你就没点什想法吗?”
商细蕊最烦人家问他想法,大多数时候,他想法很短也很浅,根本捕捉不到,无法记忆,回想下,实话说:“她啊,穿得俗气,唱得还难听。”他现在见到蒋梦萍,心里眼里都不顺溜,觉得她是他戏梦人生中很突兀,很不合韵脚个存在。好比唱曲跑调,拉琴走弦,遇到次就要懊糟次,但是不至于再像过去那样难以自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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