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，即便软弱些，
也没什
可失望
。”
他好容易平复
咳嗽，想抬起手来，却终归没抬上来，明明连说话都吃力，却还是装得
副从容样子，淡淡道：“没什，这样伤，并不碍事。你……你别哭。”
两只手都抱着他，没法腾出手来抹脸，只瞧着他眼睛：“用元神祭东皇钟，除墨渊，还没见到有谁逃过灰飞烟灭命运，便是墨渊，也足足睡七万年。夜华，你骗不，你要死，对不对？”
他身子僵，闭上眼睛，道：“听说墨渊醒，你同墨渊好好在起，他会照顾好你，会比做得更好，很放心。你忘吧。”
怔怔望着他。
那刹那仿如亘古般绵长，他猛地睁眼，喘着气道：“死也不可能说出那样话，生只爱你个人，浅浅，你永远不能忘，若你胆敢忘，若你胆敢……”声音却慢慢沉下去，复又低低响起：“又能怎样呢？”
靠近他耳边道：“你不能死，夜华，你再撑撑，带你去找墨渊，他会有办法。”他身子却慢慢沉下去。
靠近他耳边大吼：“你若敢死，立刻去找折颜要药水，把你忘得干干净净，点也不剩。会和墨渊、折颜还有四哥起，过得很好很好，永远也不会再想起你。”
他身子颤，半晌，扯出个笑来，他说：“那样也好。”
他在这世上，留给最后句话是，那样也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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