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不幸呛水溺住。
有只手在她微有意识知觉时探上她额头,她感到有些凉,怕冷地往后头缩缩,整颗头都捂进被子里。那只手顿顿,掀开被沿将她埋入被中鼻子和嘴巴露出来,又将被子往她小巧玲珑下巴底下拓实,她感到舒服些,脸颊往那只凉悠悠手上讨好地蹭蹭。她小时候就很懂得讨好卖乖,于这途是他们白家翘楚,此时稀里糊涂不自觉就流露出本性。但她昏沉中感觉这只手受她卖乖与讨好,竟然没有慈爱地回应她摸摸她头,这很不正常。她立刻在梦中进行自省,觉得应该是对方嫌自己讨好诚意不够,想通她从被子中伸出手来握住那只手固定好,很有诚意地将脸颊挨上去又往手背上蹭几蹭。
她握着那只手,感到它骨节分明又很修长,方才还凉悠悠握久竟然也开始暖和。这种特点同她阿娘很像,她用团浆糊脑子艰难思考,觉得将她服侍得这温柔又细致手法应该就是自己娘亲。虽然这个手吧,感觉上它要比娘亲要大些也没有那柔软,可能是天气太冷将阿娘双手冻僵也未可知。她感到有些心疼,瞥瞥嘴咕哝几句什,靠近手指很珍惜地呵几口热气,抓着就往胸前怀中带,想着要帮阿娘她暖和暖和。但那只手却在她即将要将它带进被中时不知用什方法躲开,独留她箍在锦被中,有些O@声近在耳边,像是那只手又在拓实床舷那溜被沿。
凤九觉得娘亲这个举动,乃是不肯受她卖乖不肯领她情,那照她性子,定是气她不听话坠进往生海中溺水,十成九动真怒罢。虽然娘亲现在照顾她照顾得这仔细,但等她病好,保不住要请给她顿鞭子。
想到此她阵哆嗦,就听到娘亲问她:“还冷?”这个声音听着不那真切,虚虚晃晃似乎从极遥处传来,是个男声还是个女声她都分不清楚。她觉得看来自己病得不轻。但心中又松口气,娘亲肯这问她句,说明此事还有回转余地,她装装可怜再撒撒娇,兴许还能逃过这顿打。
她重重地在被子中点个头,应景地打两个刁钻喷嚏,喷嚏后她委委屈屈地咬咬嘴唇:“不是故意要掉进海里,个人睡好冷好冷好冷,你陪睡嘛~~~~”话尾带浓浓鼻音,像无数把小勾子,天下只要有幅慈母心肠都能被瞬间放倒。凤九在心中钦佩地对自己点头,这个娇撒得到位。
但她娘亲今天竟然说不出坚贞,阵细微响动中似乎拎起个什盆之类就要出门去,脚步中仿佛还自言自语句:“已经开始说胡话,看来病得不轻。”因声音听来飘飘渺渺,凤九拿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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