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认真地道：“你说
只是个宠物。”眼中冒出
些水汽：“走
时候，你也没有挽留。”
东华愣
愣，道：“不记得……”话没说完，她却迷迷瞪瞪地个倾身倒下来，正落在他怀中，原来是醉倒。
东华垂着头看她，方才她那些话自然是胡话，无须计较。夜明珠光柔柔铺在她脸上，他倒从不知她喝醉是这样，原来，她也有十分乖巧时候。
他腾空将她抱起来，准备将她送回庆云殿，见她无意识地将头更埋进他怀里，修长手指轻轻地拽着他衣襟，额间凤羽花红得十分冷丽妖娆，粉色脸上却是幅无辜表情，点也不像位高高在上女君。倒确像是个……她方才说什
来着？他想想，是，宠物。
给你惹麻烦。”却忘自己现在是个人，还以为是那只可以让他随便抱在怀里小灵狐，比划着道：“这丁点大，你随便把揣在哪里。”
头上簪花有些松动，啪嗒声落在桌子上。东华在她身旁坐下来，随手捡起那朵簪花，递给她：“你喝醉。”
她盯着簪花良久，却没接，目光移开来，又想大半天，很乖巧地点点头：“可能是有点。”又抱着头道：“晕晕。”大约是晕得很，身子不受控制地直往边倒。
东华伸手扶住她，将她扶正，见她坐直，才道：“还能找到路？送你回去。”
“骗人。”她端着杯子愣会儿，文不对题地道：“那时候你要去教训那个……”呆呆，捂着脑袋想很久：“那个什来着。”委屈地道：“你让在原地等着你，然后你就没有回来。”又指控道：“还是自己去找你。”
东华正研究着将簪花插入她发鬓，边比着最合适位置，边疑惑道：“什时候事？”
她垂着头乖乖地让东华摆弄自己头发，闻言抬头：“就是不久以前啊。”东华道声：“别乱动。”她就真不再动，却笃定地又道：“不会记错。”又补句：“记性很好。”再补句：“们狐狸记性都很好。”
东华将簪花端端正正地插入她发鬓，欣赏会儿，才道：“你又认错人？是谁？”
“帝君啊。”她站起来，黑黝黝大眼睛盯着他看好半天，想起什似地道：“东华，但是你特别坏。”
听到她直呼他名字，他有些诧异，又有些好笑地看着她：“为什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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