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是思乡情切,商队中人讲起长安城,细致地描绘着长安盛世繁华,那里街道是多宽阔整洁,那里屋宇是多巧夺天工,那里集市是多热闹有趣,那里有最富才华才子,最妩媚动人歌舞伎,最英勇将军,最高贵仕女,最香醇酒,最好吃食物,世上最好东西都可以在那里寻到,那里似乎有人们想要切。
呆呆听着,心情奇怪复杂,那里切对而言,熟悉又陌生。如果切照阿爹所想,也许现在是和阿爹在长安城,而不是独自流浪在沙漠戈壁。
人多时,小霍都很少说话,总是沉默地听着其他人描绘,最后两人在马背上时,他才对
欺负你,所以看你可有更好方法。”
道:“没什好主意,你倒说说你法子,可行自然照办,不可行那你就赤膊吧!”
他言未发,突然回手扯胳膊,把手放在他腰上。对马性不熟,不敢剧烈挣扎,被他带,整个身子往前扑,恰贴在他背上。此时,只胳膊被他带着,还搂着他腰,随着马儿颠簸,肢体相蹭,两人姿势说多暧昧有多暧昧。
耳朵烧起来,有些羞,更是怒,扶着他腰,坐直身子:“你们长安人就是这对待救命恩人吗?”
他满不在乎地道:“总比让你摔下马好些。”
欲反驳他,却找不到合适理由,冷哼声,只得沉默地坐着,心里却气难消。手上忍不住加把力气,狠狠掐着他腰,他却恍若未觉,只是专心策马。鼓着腮帮子想,这人倒是挺能忍疼。时间长,自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,又慢慢松劲。
再次与人共用骥,心思有些恍惚,昨日又夜未睡,时间长,竟然恍若小时候般,下意识地抱着小霍腰,趴在他背上迷迷糊糊地睡着。蓦然惊醒时,刹那从脸颊直烧到脖子,立即直起身子,想放开他。小霍似猜到心思,把稳住手:“小心掉下去。”强压着羞赧,装作若无其事地松松地扶着他腰,心中多几分说不清道不明滋味。
纵马快驰整日后,方下马休息,小霍看低着头直不说话,坐到身边低声笑道:“看你是个很警觉人,怎对这相信?你不怕把你拉去卖?”
脸又烫起来,瞪他眼,起身走开,重新找块地方坐下。说来也奇怪,虽然明知道他身份有问题,可偏偏觉得他不会害,总觉得以这个人高傲,他绝对不屑于用阴险手段。
他拿着食物又坐到身旁,默默递给几块分好面饼。瞥他眼,沉默地接过饼子,不知何时,他眼中原有几分警惕都已消失,此时只有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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