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夭叹口气:“不知道,如果没有偷下玉山,如果直在宫廷内长大,想肯定会恨你,可曾经卖过炭、拉过纤、贩过酒、养过马、当过账房、做过医师……曾经是沐浴在黄帝光辉中天下万民之,感觉过你温暖,所以没有办法彻底地恨你。颛顼曾经深恨夺去他父母性命祝融,最终却为中原百姓,饶过小祝融。大概就如颛顼据说,这世间,有男子只是为家而生,有男子是为族而生,而你和颛顼都是为天下万民而生,为天下千千万万卖炭翁、纤夫、酒贩子……你们必须舍私情、全大义。外爷,其实你根本无须问是否恨你,因为不管恨不恨,切都已经发生。”
小夭站起来:“去沐浴更衣。对,如果颛顼生气,你可得站在这边。至于赤水之北荒漠为什突然变天,你解释给他听吧!娘是他姑姑,他应该知道真相。”那种撕心裂肺痛苦,她实不想再经历遍,所以才选择先见黄帝。
黄帝声音从身后传来,小夭停住脚步。
“当年,确逼你娘上战场,可只想让她消耗掉蚩尤军队士气,待士气低迷时,再领奇兵突袭。真没有想到她会用体内太阳之力,更没有想到太阳之力那恐怖,待发现你娘魔变时,再悔不当初,已经晚。小夭,这生是利用无数人,可从没有想过牺牲女儿性命来成就雄心。”
小夭轻轻擦去眼角泪,说道:“相信,颛顼肯定也会相信。”
说错,这是们家事。璟,你先回去吧!”
小夭对璟笑笑,示意不会有事,让他离开。
璟对黄帝行礼,告辞离去。
黄帝洗干净手,坐在廊下,端起碗半凉茶啜着。
小夭跪坐到他对面,只觉各种各样复杂感觉,时间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,“……去赤水之北荒漠,见到娘。”
晚上,颛顼来小月顶时,小夭坐在凤凰树下秋千架上,有搭、没搭地晃荡着。
颛顼脸色不善,狠狠地盯着小夭。
小夭全当没看见,做
黄帝手中茶碗砰然而碎,句话都说不出,半晌后,才问道:“她走得可痛苦?”
小夭眼眶发酸,低声道:“对娘而言,活着才痛苦。”
黄帝痛苦地低下头,好会儿后,问道:“小夭,你恨吗?”
“你其实是想问,娘恨你吗?她没说,但想,过这多年,她已经看明白,轩辕取代神农是必然,娘和爹命运,在相遇那夜就注定,除非不动心,动心就是两人劫。颛顼说您就像太阳,光辉普照大地、恩泽万物,可距离太阳太近人却会被烧伤。”
“你恨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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