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念越发开心,笑道:“估
小夭恶趣味又发作,故意什都没跟颛顼说,连苗莆都瞒着,直到出发时,苗圃才知道阿念也要去神农山。
待到神农山,已是傍晚。前几日恰下过场大雪,紫金顶上白茫茫片。颛顼怕小夭衣服没穿够,听到小夭云辇已经进山,他拿着条大氅在外面等着,看到云辇落下,立即迎上去,却看车门推开,跃下来两个玲珑人儿,美目流转,异口同声地叫道:“哥哥!”
颛顼愣住,时间不知道该把大氅裹到谁身上。
小夭笑起来,边笑,边轻盈地跑过雪地,冲进殿内。潇潇已另拿大氅,小夭把自己裹好,笑眯眯地看着外面。
颛顼把大氅披到阿念身上:“明知道中原是寒冬,怎也不穿件厚衣服?”
人眼里文不值。”
俊帝苦笑:“你居然敢拿父王打趣?”
小夭吐吐舌头:“请陛下恕罪。父王,既然四十年隔绝都不能让阿念忘记颛顼,反而让她思量着颛顼每分好,觉得离开颛顼生不如死,那不妨让阿念去亲眼看看。有事听说是回事,亲身经历是另回事,她亲眼看到颛顼身边女人,受上几次委屈,也许就会觉得,即使颛顼真是蜜糖,里面却浸泡黄连,每喝口,都要再将黄连细细咀嚼碎吞咽下去,也许阿念会放弃。”
俊帝沉思会儿,说道:“你带阿念去神农山吧!有你照看她,还能放心几分。”
小夭踮起脚,替俊帝揉开他锁着眉心:“父王,阿念不是孤身人,就如你所说,们身后可有你呢!不管阿念最后嫁给谁,谁都不敢怠慢她!现在该犯愁可不该是你,而是颛顼!”
阿念眼眶红:“哥哥,上次误会你,不辞而别,你不生气吗?”
颛顼笑着刮阿念鼻头下:“还能为这事生你气?那早被你气死!赶紧进去,外面冷。”
阿念随着颛顼进殿,颛顼对她说:“正好山上梅花都开,回头带你去看。长在神山上寒梅比当年清水镇里种给你看那两棵可是要好看许多。”
阿念笑起来,叽叽喳喳地说:“哥哥带给礼物有只绘着梅花大梅瓶子,看那画像是哥哥手笔,不会就是画山上梅花吧?”
“被你猜对,有次看着好看,惦记起你喜欢梅花,就画幅,让人拿去做瓶子。”
俊帝笑起来:“你啊!别光顾着给们分忧,自己事却全压在心里!”
小夭笑笑:“父王别为操心,和阿念不样,不会有事。”
俊帝叹口气,正因为小夭和阿念不样,连操心都不知道该怎为她操,才让人挂虑。
――――
清晨,小夭和阿念起出发,去往神农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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