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夭笑瞅着颛顼,反问道:“某人连命都不要地跳进海里,玩得可好?”
颛顼不在意地说:“如果只是羲和部个普通子弟,她再意动,也不过是逗着玩。不动心,是不知好歹,动心,是痴心妄想,反正都是她解闷乐子,现在她想玩真,那就拭目以待呗!”
小夭困惑地问:“你们男人是如何判断出个女人是真心还是假意呢?即使是真心,有如何知道这真心是哪种真心呢?要知道真心也分很多种,有真心要点波折没有;有真心能经历八十难,八十难就不行;有真心只能共贫贱;有真心只能共富贵;有真心平时看不到,大难时却显;有真心平时相敬相护,大难时却飞鸟各投林。这世间很多白头到老男女,其实并不见得是真心意、坚不可摧,只是没有碰到考验罢。”
颛顼笑起来,“你这串子话绕得脑袋都疼。你要问具体如何判断,也没什可说,不过是感觉罢。颗冷心、双冷眼,经历得多,自然看得分明。”
小夭问:“万看错呢?万错把只能经历八十难真心,看作百折不变、千险不改呢?”
船,就可以从水路返回中原。
颛顼带着小夭和众人告别,有长袖善舞、能言善道颛顼在,小夭只需行礼、道谢,说再会。
和丰隆、馨悦道别时,馨悦眼眶有点红,和哥哥边上船,边还回头看颛顼。和篌道别时,篌洒脱地抱抱拳,转身上船。和璟、意映道别时,颛顼和意映两个能说会道依依话别,璟和小夭都沉默着。
璟走上船,站在船栏旁,看着小夭。
船开,颛顼向他们挥手,小夭却只是静静地站着,海风吹得她面纱贴在脸上,露出隐约轮廓,袭栀黄衣衫,亭亭玉立,犹如朝阳下迎风而开朵栀子花。
颛顼温柔地说:“保证不会犯错方法你知道,就是颗冷心。”
小夭笑皱皱鼻子,“以为你有什好方法呢!”
“没有,想就连咱们那位精明冷静到让人恐惧祖父也没有法子真正看透人心。”
小夭无奈地淡笑,“轩辕黄帝!”
颛顼说:“奶奶、爹娘、姑姑,还有大伯和二伯
璟直凝视着她,直到她消失在海天间,他才缓缓闭上眼睛。小夭,小夭……
颛顼和小夭乘云辇回承恩宫。
颛顼把小夭帷帽拿下,摇头叹气,“你居然被阿念扇耳光?得去看看她被你打成什样。”
小夭道:“和她之间问题基本解决,至于将来会如何,就看两人间机缘。”
颛顼含着丝笑,说道:“刚问船上侍从,他居然和说昨夜睡着,你和璟玩得可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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