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是死亡?还是以另种方式生存着?
“不,她还活着,但只是以迦楼罗形体而存在——冰冷武器被赋予生命……们,终于达到神领域!”铁城名匠轻轻抚摩自己杰作,眼中露出骄傲之色。
然后忽地抬眼看他,低声:“你听到她请求?飞廉少将?”
“谁来、谁来帮帮……救救、救救……云少将……”
那个声音回荡在舱室里,仿佛个孤魂在不甘而绝望地挣扎,对着他拼命伸出手来。
着冷光金色椅子。
椅子上那个鲛人睡去样地坐在那里,头深蓝色长发水样流淌下来,直铺到地面——然而,却有粒粒珍珠从低垂睫毛下接二连三滚落,滴答滴答,轻轻在地板上跳跃。宛如梦幻。
“谁、谁来…救救他……”模糊低语响彻舱室,时远时近。
飞廉怔在当地,直到听到这句话才回过神来——这、这声音……从哪里传来?!这分明是潇声音,可是,被固定在椅子上鲛人却根本没有开阖嘴唇!这是怎回事?这个鲛人居然可以将心里话直接传送到他耳畔?
这是念力,还是别什?
“潇,想救云焕,”毫不犹豫地,飞廉在那个没有知觉鲛人面前俯下身,看着她紧闭眼睛,“可是……你告诉:要怎样才能把他救出来?”
机舱颤栗在瞬间停顿,仿佛不敢相信这个深夜前来军人会做出如此许诺,整个迦楼罗陷入极度寂静。然后,又仿佛狂喜样地剧烈震颤起来——无数金属在共振,那些薄片发出尖利低啸,在密闭舱室内如同海啸涌来。飞廉瞬间仿佛失去听觉,只是看到无数明珠迅速从鲛人眼角沁出,滚过深蓝色长发,落到地上。
“是……是?你…你愿意……和起,去救他?”
潇声音响彻舱室,狂喜
他惊骇地往前踏出步,却听到那个鲛人说出云焕名字:“云少将……谁…谁来……救救他……”
他忽地呆住,隐约明白什,回头看着冶胄,对方也正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。
“如你所见,迦楼罗已经研制成功。”冶胄终于开口,走过去将手放在金色头盔上,“不过,也出现超出们预计异常现象:虽然这个鲛人已经被融入这个机械、成为‘迦楼罗之魂’,但她却依然保持着强烈个人意志!”
飞廉惊,看向那个已然被钉死在金座上鲛人——那里,无数引针密密麻麻地插入鲛人颅脑,将她整个身体和机械融为体。潇身体在颤抖,于是整个迦楼罗也由内而外发出模样颤栗。
飞廉定定看着潇,然而和机械融为体鲛人看上去毫无生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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