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……那时候假装大方，现在又后悔
不是？”真岚敲敲她，侧过头认真道，“术法修习如果走捷径，留下
隐患也很多——你也见到苏摩为修行都把自己弄成什
样，还是老老实实靠着
“这个。”那笙忽然顽皮地吐吐舌头，手指在身前水中迅速划
个符咒，身体刹那间消失在水里。
“隐身术？”真岚笑起来，却随便伸手往前拉，立时又扯住她，“学这种逃命法子，倒是很适合你嘛。”
“呀！”那笙声音在水里叫起来，气恼，“你怎看得见
？”
真岚松开手，大笑：“笨丫头，你忘把你辟水珠起隐掉啦。”
“真讨厌！”水里有只无形手掠来，把那颗浮在水里明珠把握住。然后就有股暗流急速地朝着前方涌动，引得水面上白萍歪歪倒倒，鱼儿争相避让。
份，鱼儿鼓着鳃，拍打着鳍，摇头摆尾仿佛想表达什，却发不出声音。
——文鳐鱼，向也只能和鲛人族对话。
那笙诧异地望着那条鱼，和它大眼对小眼。然而真岚却微笑起来，伸出手让鱼停在自己小臂上，凑近耳边倾听：“是？复国军派出你们到处找？鲛人们无法进入无色城，所以要去镜湖大营拿东西？”
文鳐鱼拍打着鳍，翻起白眼望眼那笙。
真岚笑笑：“没事，这位是朋友，也是你们左权使朋友——和她起去你们大营拿东西。”
“哟，还学轻身术？”真岚略微诧异，策着天马跟上去，“果真不得呢。”
“嘿嘿，被西京大叔关在葫芦里时候，可是无聊得每天都在认真学呢。”水里传来笑声，然而那笙得意没多久，身形就重新渐渐浮凸出来。
“真是！”她蹙眉跺脚，这个动作让身体立刻漂起来，几乎飞出水面，“都修那久，怎还只能隐那会儿啊？”
“慢慢来。”真岚鼓励，“这两个都是挺难术法，有些术士辈子也学不会呢。”
那笙撅起嘴：“早知道，就不把那个内丹给那个小强盗啦！”
鱼儿鼓鼓鳃，“啪”地从真岚臂上弹起，弯身滑入水中远远游开去。
“跟着它。”真岚拉把发怔那笙。那笙身体不受力般地漂出，却尤自诧异：“臭手！你居然能听懂鱼说话？”
“这不难，“真岚笑，望着前面碧水里那条活泼游鱼，“是初级术法而已……给你那本书里头就有啊——你定没有好好看。”
“才不是！”那笙脸红下，反驳：“有好好学！不过……不过学都是比较有用东西而已。没学这种。”
“哦？那你学什？”真岚拉着她在水中疾行，边随口调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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