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是啊，很端庄
漂亮姐姐。”那笙听到对方语气慢慢缓和下来，惊魂方定，“那只臭手说那是他妃子，穿着白衣服，带着黑纱，好像……好像叫做白璎？”
“嚓”，苏摩手指蓦然收紧，用力得让骨头发出
脆响，痛得那笙陡然间大叫起来。
“白璎……白璎……”那双
直空茫深碧色眼睛里，第次闪现出某种说不出复杂情愫，傀儡师头也不回，蓦然开口厉声道：“鬼姬！你还骗
说、白璎已经死？！”
“你先放开那个姑娘。”果然，他身后个声音淡然回答。密林枝叶是无声无息自动向两边分开，仿佛那些树木在恭谨地避让着那个骑着白虎从林中深处出现女子。
显然也是刚才看到六星出现才赶过来——鬼姬坐在白虎上，裙裾飘飘荡荡，漠然注视着面前傀儡师：“没有骗你，白璎确已经死——九十年前就已经死！”
动，你手腕就要被整只切下来。”苏摩话冷冷响起来，傀儡师走过来，手指托起被束缚住手脚少女脸，“老实回答话——不然就把你四肢根根切下来，然后用线穿起来、像人偶样吊在树上。”
对着他空洞然而无表情深碧色眼睛，那笙机灵灵打个寒颤，身体立刻不敢乱动，然而手脚却是不自禁地微微发抖，她只能控制着自己声音：“你、你要问什
？”
“你手上‘皇天’是哪里来？”苏摩开始发问。
语音落，远处地上小偶人身子动，那笙只觉手腕刺痛，不自禁地抬起右手，放到傀儡师面前。苏摩慢慢伸出手，抚摩着那只银色戒指，面色复杂。
“你、你说这只戒指？”那笙讷讷道，“、在雪山冰下只断手上找来……”
“胡说！”苏摩不再管那笙，猛然回头，冷笑，“虽然也来晚——但你看、这里还有她刚才留下残像！”
“雪山？断手？”苏摩却是愣下，“空桑皇帝信物，怎会在那里？”
“啊，那只断手说他是空桑皇太子！那颗头也这说！”看到对方不信，那笙生怕苏摩怒之下真下毒手，连忙分辩，却不知自己话如何莫名其妙，“它们说，他是什空桑国皇太子…对，叫真岚。”
然而，苗人少女那种前言不搭后语、匪夷所思话，傀儡师却没有呵斥为荒谬。那笙感觉苏摩抚摩着戒指手猛地颤，近在咫尺那个人微微闭上眼睛，有些梦呓般地低声重复着那个名字，莫测喜怒：“真岚……真岚？”
那是多遥远名字。
“头？手？原来在云荒之外慕士塔格上有个封印？”傀儡师喃喃自语，忽然间语气变得有些反常，“那，你也看到皇太子妃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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