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教大人,”龙寅故作客气地回礼,“这里又不是教会,你是不是走错地方?”
“你人早上拆们间教堂,教堂个孩子到现在还下落不明,难道还不允许来找人吗?”
“孩子?”龙寅好笑,“你管个七十几年雏态叫孩子?”
“无论再大他也是个雏态,雏态犯罪不能与成人同等制裁,更何况你连他罪名都拿不出来。”
龙寅冷笑声,刚想接话,参谋在后面隐蔽地拽下他袖口,让他及时收回自己话。
可对方完全忽视他意见,有几个人直接进教堂,同样在里面东翻西找,牧师想跟上去,却被牢牢地限制在原地。
有信徒前来例行晨祷,远远见到这幕被吓退,不知道发生什事。
又过会儿,荆雨从里面出来,手里还拎着行李箱,后面紧紧跟着两个军人。
“荆雨,到底发生什事?凌星呢?”
荆雨仿若没听到他话,径直从他身边走过,他离开时表情,就跟他来时模样,没有任何变化,他在这里住七年,临走也没有任何不舍感情。
你是雏态就有免死金牌,树、种、在、哪、里?”
凌星表情依旧,“无论你问多少遍都是样答案,不会说。”
龙寅直接挥手召来属下,“去教堂,挖地三尺,也要给把它找出来。”
下属刚领命准备离去,又被龙寅叫住,“还有,把孤星召回来,不许他继续留在那里!”
“是,长官。”
“好吧,你说是孩子就是孩子,你家孩子是自己来,可没有任何人强迫他。”
主教不听他解释,“只给你个选择,要你说出拘禁他
龙寅派来军人搜遍教堂所有房间和院落,甚至对无所知牧师进行搜身,并反复地盘问前天是否还有别人来过这里,唯独对于牧师问题避而不答。
这场浩劫历时整整六个小时,当军方人员无所获地撤离后,整间教堂就有如龙卷风过境般惨不忍睹。
牧师焦急地遍又遍拨打凌星终端号码,却始终拨不通,最后不得已打到主教那里。
主教接到消息,风尘仆仆地赶往军部,龙寅看到这个人出现,心中就暗骂声麻烦。
“龙寅中将。”主教不甚客气地与他打招呼。
教堂牧师结束天晨祷,就听室外传来阵嘈杂。
他赶到外面,只见许多身穿军部制服人在院子里正在刨开每寸土地,凌星和荆雨同种下花,都被无情地铲得七零八落。
“你们在干什啊?”
他慌忙上前阻止,却被迎面上来军人只手拦下,“执行军务,与你无关,请不要干涉。”
“这是教堂院子,你们怎胡来?”牧师气愤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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