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靠，”听到自己
名字从对方嘴里说出来，凌霄好不惊讶，“这你都知道？”
“当然，”枕鹤转眼间变换
种气质，不再是殷勤热情掌柜，而是带上几分玩世不恭模样，“
可是什
都卖，这其中当然也包括情报。作为个情报人员，总要知道比别人多些。”
“可惜对你卖东西没有兴趣，”嬴风说完这句，转身就走，凌霄见连忙跟上句，“也没有兴趣。”
“记得你们两个都是十年级吧？”枕鹤句话成功止住二人即将离去步伐，“听说再过两天十年级生就要去基地教学参观。”
“没错，这件事全学院都知道，你会知道也不足为奇。”
“可是你这里什都没有，”凌霄这句话是冲着老板说。
“只要你能说出来东西，就有自信给你搞到。”
“比如？”
“比如，最新上市游戏终端、外星系生物标本、各种明星签名照，让想想你们这个年纪雏态最喜欢什……啊，对，”他刻意压低声音，“就算是很火辣成人碟片，也是可以偷偷弄到哦。”
凌霄觉得好囧，冷不丁听嬴风问句，“你不是们学院学生吗？”
是在这里打工学生？”
“不，是这家店老板。”
“老板？”凌霄十分惊讶，“可你看上去跟样，只是个未成年雏态。”
“是雏态不假，只不过已经雏态二十二年。”
就在凌霄吃惊地合不拢嘴时候，另个人走进店里。
“那不如让卖你们点或许会让你们感兴趣情报吧，比如说，基
“什？”凌霄瞪大眼睛，“这个二十二年雏态是咱们学院学生？”
“他是枕鹤，这你都不认识，”嬴风不屑地回他。
这个如雷贯耳名字乍响起，总算给凌霄记忆打开道缝隙——璧空学院有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名人，雏态二十二年仍未成人，也不升学进修，直留级在十二年级，也就是璧空学院最高年级。
枕鹤虽然声名显赫，但为人神出鬼没，许多学生都只听闻过他大名，从未见过他本人，也难怪凌霄不认得。
枕鹤点都不介意被认出来，“知道你们是璧空学弟，凌霄，嬴风，没说错吧？”
“这位同学，你需要点什？”老板看到有新顾客上门，热情地招呼道。
嬴风进来就看到不想见人，他刚转身要走，凌霄也因为老板句话发现他。
“你来做什？”他不怎客气地问。
兴许是在网上，嬴风不像平时那冷漠，罕见地回句，“为什不能来？”
“进门就是客，当然谁都可以来，”老板笑着把嬴风往里迎，“需要什随便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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