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,明天查下航班,找个当天去当天回。”
“你看,你也监管着奶牛自由行动吧。还有,肥,郁闷死,衣服都穿不下,要买衣服。嗯,睡觉,争取可可下次闹时候睡足力气。唉,当初勇往直前地怀孕,肯定是对困难预估不足,年轻无知啊,上某人当。”
有回礼?”
宋运辉意识到有问题,谨慎地道:“不大清楚,明天再看看,今天很累,可可还会被洗澡声音吵醒吗?”
“可可好像慢慢在度过不适应期,你关上门吧。嗯,用公款回礼?”
“这都是套路,你爸爸和都是样在做,相信你爸爸也是跟样已经尽量拒绝。你喜欢穿哪套睡衣?”
“你放在浴室。”梁思申不再提起,她看得出宋运辉不想提。是,那是套路,她亲身经历拒绝艰难,能要宋运辉怎办,可是她不喜欢。爸爸如此,她也不喜欢。可她解爸爸和丈夫都是好人,都是她爱人,因此才更无力。她现在工作也不得不面对请客送礼,对此现象很是深恶痛绝,每次送礼出去时候,总是心里把对方腹诽番,尤其是她国外同事,都对此多有议论。可是,现在是她爸爸和丈夫在收礼,不知道送礼人怎想他们俩,她不喜欢。
宋运辉躲在水龙头下想辙。起初他没在意,待到听出不对,已经看到梁思申眼睛里“真厌恶”这四个字。他自然是避而不谈,免得言语冲突。洗澡到半时候忽然想到,别是梁思申引经据典告诉他产后忧郁症吧,据说得专门找丈夫茬。当时梁思申捧着本书告诉他,产妇因为内分泌极大变动,性格怎匪夷所思都是正常,这个时候正是需要丈夫发扬大无畏爱心时候。梁思申还告诉过他,怀孕期间她太过正常而放弃对他修炼,肯定需要产后找补。当时宋运辉只当笑话听,这会儿有些哭笑不得地想,别真事前正常事后补吧。
宋运辉宁愿相信是这样,洗完澡出来就若无其事地吻太太下,抱她去浴室,把她关进里面。他自己看会儿才刚从红皮老鼠状态进化过来儿子,也亲下,躺回床上等儿子哭,知道小家伙几乎两小时哭,比闹钟还守信,再过几分钟就该是哭时间。果然,等梁思申出来,儿子在小床上开闹。两人好顿安抚,才让儿子回头再睡。
梁思申面无表情地看丈夫替她把因喂奶而敞开衣服拉好,疲倦地道:“辈子都没想过,能那邋遢。”
“没睡好比什都摧残人。这几天趁休息,你睡觉,管着可可。”
“奶牛能睡吗?你带护照没,护照能去香港吗?这几天想去香港买尿不湿和奶粉,需要挑夫名,国内进口货都不新鲜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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