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说那杨畜生肯定是瞒着外国老板做坏事，看看，真不知道吧。退休
也
样，买断
以后就没退休工资。年纪轻买断还好，拿笔钱正好出去到别地方干活，他们年纪大身体有病可怎
办啊，这不是要人性命吗。梁小姐，你好心，你定不要让杨畜生骗，你得开除他，别让他把你名声败坏……”
梁思申开口说话，但是哪儿压得过这些女工大嗓门，只得伸手虚压，等大家静下来才道：“再问个问题，现在是杨巡先付买断款五分之是不是？以后花几年再把剩下五分之四付给？国家政策是什？该付多少，怎付？”
女工们又七嘴八舌，但见到梁思申侧耳费劲倾听，才有人组织下，让那个普通话虽不
们等于是同条绳上蚂蚱，他们不敢不继续贷给。”
“可利息很高……”两人走出电梯，见大厅有门卫看着，梁思申便自觉闭嘴。走到外面，才刚又想说话，忽然不知从哪儿冒出许多人来，将两人团团围住。
杨巡见这些人便知是怎回事，忙大声道：“你们有什事找，找z.府，不要打搅外商。”
那些人才不听他，有女人甚至伸手拉住梁思申，七嘴八舌说话。梁思申哪里见过这阵势，惊住，站圈子里尽量抓住衣襟以免走光，但对护着她杨巡道：“杨巡，别动粗。”然后才对那些围住她人道：“中文不好，你们说话都听不懂，你们能不能找个普通话标准跟说？或者英语更好。你们别拉衣服，这样很侵犯。”
那些人看得出梁思申不是国内人样子，听她这客气地说话还是给点面子，纷纷放手。杨巡这才松口气，但紧紧站在梁思申身边，边轻声解释：“这些都是们收购两家二轻局下面企业职工，他们不满意买断工龄，已经吵好几次。”
梁思申奇道：“不是说跟z.府机关协商解决吗？”
个女工大声用并不很标准普通话道：“梁小姐，你看就是个好心人，你受骗。你把钱给杨畜生，杨畜生只给们五分之，剩下年付次。你看身是病，以前还可以单位报销，拖再久总还能报销几块钱，可现在你们不要们，又不给们钱，们还怎活啊。你行行好，你钱多，你要杨畜生做回好人吧，你给们也行。”
梁思申费劲地听着，听完回味好半天，才道：“大概意思有些知道，就是买断工龄……”
“们不要买断工龄，们生是工厂人，死是工厂鬼。年工龄才三百块，谁爱卖啊。”
梁思申不晓得年才三百是个什概念：“意思是年三百，如果工作十年，就是三千？如果是将退休工人，那是多少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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